“太貴,換個酒店,古城裡頭不還有另外兩家五星酒店,套房不到五千。”阮青嶼建議。
“太便宜,不配接生我們妖貓繼承人。”
“你繼續放屁,我馬上就手機下單換酒店,普通雙床間都不用一千。”阮青嶼威脅道。
阮青嶼知道淩澤沒說實話,雖然兩萬八一晚的房價對比淩澤的家境不過是串數字,但是淩澤向來不是胡亂花錢的紈絝,甚至在給阮小橘買貓砂時,都要貨比三家。
“那兩個酒店,我家有控股,但最近有些糾紛,我不想去哪裡刷身份證。”淩澤說出緣由。
阮青嶼表示理解,濱城自古就有下南洋經商的傳統,像淩澤這樣的華僑家庭,產業遍布世界各地,生意關係錯綜複雜,糾紛是常有的事。
等到酒店前台,阮青嶼還是覺得那兩萬八的房價貴得離譜,他拉住淩澤,再次問前台,還有沒有雙床間。
“阮先生,普通套間每晚是六千七,但是現在沒有雙床房型,剛有客人退大床房,加床您看可以嗎?”
“我可以的。”阮青嶼捅了捅淩澤:“你睡加床,可以嗎?”
“你說呢?”淩澤邊付錢邊瞪著阮青嶼。
“我說可以啊,妖貓繼承人不能生在加床上,不配。”阮青嶼學著淩澤的語氣。
“那你晚上先生個我看看。”
“滾。”
客房在三麵圍合的木建築庭院裡,一入庭院便是棵不知名樹,冬天落光了葉子,在青藍天色下延展著枝丫,像宋瓷上的冰裂紋。
阮青嶼哇的一聲讚歎,然後鑽進房間,往浴室衝,趴在馬桶上,又開始翻江倒海,洱海邊烤乳扇吃多了。
折騰完,阮青嶼順路洗了個澡,等走出浴室,淩澤已經換了套乾淨的衛衣,正靠坐在床頭低頭玩手機。
麗江的冬天挺冷,客房挑高得空曠,地暖才打開,房間還帶著涼意。
阮青嶼一出浴室,就凍得打了個寒戰,他見淩澤躺床上,便往床邊小跑助力,噌一下跳上床,撲到淩澤身上,狠狠抱住。
淩澤在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