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最先開始的那個男人一樣,莫名其妙的就死了。
禿頭男人走路的姿勢很不自然,嘴裡念念叨叨:“我要去找她,我要去找她,要去找她……”
越少徵:“我們跟過去看看。”
禿頭男人走到走廊的儘頭,向左拐,進了老板娘的房間。
越少徵和謝北潯蹲在窗戶根兒,順著窗戶縫兒往裡瞅。
那個女人塞給了她一把刀,笑嗬嗬地讓他往自己的心口插。
女人心滿意足地低頭,看著胸口插著的那把刀,眼中閃過一絲遺憾:“可惜啊,又沒死成……”
禿頭男人把刀從她的胸膛裡抽出來,先是砍下了自己的雙腿,然後又砍下了自己的頭,扔到了一邊,最後砍下了自己的雙手。屋裡到處都是觸目驚心的紅色,扔的到處都是殘肢,以及又活過來的老板娘,穿著一身豔麗的大紅色修身連衣裙,跳著熱情的拉丁。
又過了一分鐘,禿頭男人又完成了組裝。又開始重複著之前刺傷老板娘的動作,如此反複。
謝北潯低下頭,小聲說話:“越少徵,他在重複他死之前的動作?”
越少徵點頭:“對。他殺了老板娘,但老板娘是怪物,死不了的。作為觸犯古鎮規則的懲罰,也把他弄成了怪物。”
其實老板娘也希望,她能被這個男人殺死,然後永遠離開這裡的吧。
謝北潯怕老板娘發現他和越少徵,趕緊帶著他,悄悄的離開了。
他們的房間被禿頭男人弄的亂七八糟,根本沒辦法住人。老板娘又在天黑之後不能出門,謝北潯本想去客廳對付一宿的。但是,看到已經死了的幾個人,正窩在客廳的沙發上,有說有笑地看電視,謝北潯心裡的那點打算就消失了:“我們一會兒隨便找個房間吧,”他說:“去哪裡都比這裡對著他們好。”
越少徵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