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真的生氣了。
她走到了越少徵的麵前,抄起了旁邊桌子上擺著的刀叉,朝著越少徵刺過去。
謝北潯摸到了老太太之前坐著的地方。
先是把離他最近的燈籠踩了個稀碎,謝北潯聽到了一聲骨頭響,老太太重重地跪在了地上。越少徵又踩碎了一個燈籠,老太太的胳膊以一個很詭異的姿勢,背在了身後。越少徵又將一個紅燈籠拆成了渣,老太太的腦袋飛速的轉了一大圈,最後成了後腦勺朝下,臉朝上的一個更加詭異的姿勢。
謝北潯被嚇地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看老太太一動不動,以為老太太以後就失去了攻擊能力:“她、她不能動了?”
越少徵擦了擦頭上並不存在的冷汗:“應該是吧。”
謝北潯回過神兒來,“趁她還沒反應過來,咱們趕緊走!”
謝北潯拉著越少徵一離開這間屋子,剛才一動不動老太太,忽然動了下手指,緊接著又動了下四肢,最後劈裡啪啦的動了下僵硬的身體。屋裡的幾個人,也都動了動身體,乖巧地站在了老太太的身後。
“還挺有意思的,”她摸了摸臉上剛長出來的新肉,低笑不已:“把他們留下,做成新的玩具,肯定更有意思。”
後麵的人,整齊劃一地重複著老太太說的話:
“新玩具,有意思!”
“新玩具,有意思!”
“新玩具,有意思!”
老太太笑的猙獰恐怖,踮著腳走出去了。
謝北潯跟著越少徵往前走,一直走到了一片荒地的前麵,才停下來:“越少徵,我記得北間客棧裡麵沒有荒地啊。”
北間客棧裡麵的景色特彆好。
五步一棵樹,三步一盆花。還有大大小小,很多的小園子。五顏六色的花朵,自給自足的各種蔬菜。但絕對不會有這麼大一片荒地。
越少徵上前一步,細細地打量著上麵蓋了一大片荒草的荒地,“你沒覺得不對勁兒嗎。這荒地上寸草不生,卻要用荒草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