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少徵看了一眼還在和大家說話的阮安安:“阮安安到處在和人說,她昨晚聽到了有人大喊大叫。你聽到了有人在唱戲,你說,你倆誰說的是對的?”
謝北潯:“我覺得沒什麼差彆吧,不都是聽到了聲音嗎。”
越少徵:“你說錯了。這裡是將軍塚,應該唱的是定軍山之類的戲。而將軍又十分注重條例,所以,”後麵的話,即使是越少徵沒說,謝北潯也明白了:“那阮安安……”
越少徵默默地吃了口麵包,說了句:“她應該是行刑者、”
這裡越來越詭異了。
謝北潯皺眉:“你說的,都是你的猜測。”
越手徵:“沒錯,是我的猜錯。所以,從現在開始,我們要小心阮安安。不要相信她說的哈,也不要隨便答應她任何事情。”
越少徵看著坐在對麵,一個勁兒和人說話的阮安安,眸色愈發深沉。
謝北潯點了下頭,隨後剝了顆奶糖,探究的目光,時有時無地落在阮安安的身上。但在阮安安看過來時,又假裝若無其事地移開了。
眾人剛吃過飯,霍氏就出現了。她雙手交叉,放在小腹前。露出了標準的八顆牙齒:“各位客人在用餐結束之後,會有一個小時自由活動時間。一個小時後,請各位客人前往廣場,準備參加上巳節的祭祀活動。”她好心提醒,“禁令第五條:要聽從安排。”
眾人雖然對去參加上巳節祭祀這件事不怎麼感興趣,但礙於禁令,又不得不去。
謝北潯跟著往外走:“一定要去嗎?”折騰了一晚上,他困的都睜不開眼睛了。
越少徵:“走吧,”他說:“興許,有什麼彆的意外收獲。”
謝北潯滿臉困意地被越少徵拽著走,才走沒幾步,就看到了霍氏出門了。
越少徵碰了碰謝北潯的胳膊:“你看。”
謝北潯努力地睜開了眼睛,順著越少徵指著方向看過去:“她要去哪裡?”
越少徵:“我們跟上去看看。”
倆人輕手輕腳地跟著霍氏去了一處外麵看起來很小,裡麵卻很寬敞的石洞。石洞裡麵供著一尊雕像,雕像的頭頂留下了一個很小的口子。散發著暖色的陽光灑在了雕像上,那尊死氣沉沉的佛像,好像在那一瞬間活過來一樣,死死地盯著躲在暗處的幾個人。佛像的兩邊,擺著兩個蓮花台。一邊的蓮花台上是三牲,一邊的蓮華台上跪著一個辨彆不出是什麼的石像。
謝北潯一抬眼,就看到了石像的嘴角微微翹起,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