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死了兩個人,讓大家的情緒都有些低落,連著霍氏想要帶大家參觀山莊,大家的興趣都不高。
謝北潯:“我們要去嗎?”
越少徵:“不去。”
大家都知道越少徵的身體不好,當越少徵說要回房休息時,大家的臉色並沒有什麼變化。
謝北潯和越少徵一前一後地回了房間:“越少徵,咱們怎麼辦?”
這腦袋上懸著一把刀,不知道刀什麼時候落下來,才是最讓人害怕的。
越少徵:“等。”
現在這種情況,除了等,沒有其他辦法。
牆上鐘表的指針,慢慢朝前移動著。似乎是這每一分每一秒,都讓謝北潯坐立難安。
當遠處傳來三聲鐘聲,同時傳來的還有女人的尖叫聲:“啊啊啊啊!”
謝北潯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帶到了身後的椅子:“又出事了!”
越少徵抬眼,看了眼掛在牆上的鐘表。
下午兩點零五分。
此時,離剛才死了的那個人,才過去一個小時。
越少徵眸色一沉:“我們去看看。”
謝北潯扶著越少徵循著聲音的方向走去:“……我就是回來喝口水,誰知道就能碰上死人了……”裡麵傳來阮安安小聲抽泣,斷斷續續地說話聲:“……我什麼都沒做……我都循環這麼久了,還是第一次碰到死人……”
謝北潯踮著腳,朝著裡麵張望著。
那個男孩跪在了一尊神像的麵前,身上乾乾淨淨,神態虔誠。裸露在外麵的皮膚,緊緊地貼在了她的骨頭上,形成了一具剛死了沒多長時間的乾屍。與前幾個乾屍相同的是,他的手裡夾著很多棋子。稍稍一碰,棋子就會從他的手心裡掉出來。
謝北潯:“越少徵,咱們房裡也有棋子。下一個死的,會不會是咱們倆啊?”
越少徵:“不會。”他說的很肯定。
謝北潯:“為什麼?”
越少徵看了一眼還在哭的阮安安,“她啊,”他說:“從她撿到棋子開始,就接二連三的開始死人,你不覺得太過巧合了嗎?”
謝北潯:“對。越少徵,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