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很淒慘,眼眶發紅,一股子哀傷氣息。
謝北潯想要安慰他幾句,但又想到越少徵的交代,最終什麼也沒說。
越少徵冷眼看著她演戲,抱著雙臂,說了句毫不相乾的話:“阮安安,他們是怎麼死的。”
阮安安一愣,裝傻道:“什麼?”
越少徵:“我猜那些人的死,是和你有關。你在他們身上的關節處,擺著的棋子,是為了操縱他們吧。”
阮安安也不裝了:“你真的太聰明了,”她忽然笑了下:“但有一點,你們猜錯了。撿到棋子的人,在死了之後會成為複活石像的養分。”
謝北潯:“養分,什麼養分?”
阮安安笑的愈發和善,輕輕地拍了拍手掌,“人在要死之前,魂魄剝離的身體的那一瞬間,才是最有價值的。你們應該感到榮幸,能為複活石像奉獻自己的一點力量。”
石像吃了太多人的魂魄,眼睛瞪得特彆大,嘴巴微微張開,頭腦還不算很靈活。但是它的四肢特彆靈活,在人皮鼓上瘋狂奔跑。特彆大的鼓聲,震的謝北潯的耳朵嗡嗡嗡的特彆難受,越少徵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石像要抓他們倆,謝北潯背著越少徵,繞著人皮鼓跑。沒一會兒,就已經氣喘籲籲了。
越少徵:“你放我下來!”
謝北潯:“那怎麼能行,”他彎了下腰,躲過了石像掃過來的手,“你跑不了的。”
越少徵:“還是我拖累你了。”
謝北潯背著他奮力往前跑:“不會啊。要是沒有你,我肯定會死在這裡的。咱們倆,一個體力好,一個腦力好,絕配!”
趴在謝北潯後背上的越少徵,聽到謝北潯這麼說,忍不住地彎了彎唇角。
這個小子,總有本事能哄他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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