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越少徵淡漠如菊的眼中閃過了一抹深思,卻在謝北潯看過來時,恢複如初:“啥,怎麼可能!”
越少徵:“因為我看到的,也和你們看到的不同。”
謝北潯咽了口唾沫,往後退了一步:“不會,不會是又遇上了什麼、什麼……”
“奇怪的事情,”越少徵替他說了後半句,“我們確實是遇見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虞芝芝:“那我們進去嗎?”
越少徵:“我們回去吧。”這房間裡的深淺,他看不出來。冒險去試,怕是會出事。
虞芝芝跟著越少這下樓,去了員工休息室。
偏偏有人,趁著越少徵睡著了,偷偷溜去了樓上:“能行嗎?”
那人一臉自信:“你覺得我不行?我告訴你,你也太小瞧我了!我在這裡殺鬼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呢!”
他可是天秤的老人,怎麼能被人瞧不起呢。
那人恭維道:“真的啊,那可我仰仗大哥你了!”
他的恭維讓他很受用,下巴一揚:“跟著我,保準你吃香的喝辣的,平平安安的離開這裡!”
“那是,那是,”那人跟著他去了二樓,站在兩扇門的中間:“咱們一定要進去嗎?”
那人往自己的手上吐了口唾沫,摩拳擦掌:“是真是假,是死還是生,不試試怎麼能知道?”
他一聽他說這話的意思是要把他當試刀石,當下就要往外跑。卻被他拽住了衣領,一下子扔到了裡麵。
他站在門口,看著平靜吳波的門口,皺著眉嘀咕著:“怎麼可能什麼都沒有呢?”
這明明是雙生異象,怎麼可能一個有了異動,另外一個什麼反應都沒有。他又焦躁地在外麵等了一會兒,那人還是沒什麼動靜。他實在是等不及了,咬了咬牙,進了另一扇門。在他進入那一扇門時,那扇門浮現了一個字:死。
那些人一離開員工休息室,本來應該睡覺的越少徵,卻忽然睜開了眼睛。
他看了一眼睡在他旁邊的謝北潯,把他蓋在身上當被子的衣服,往上拽了拽,而後輕手輕腳地離開了。本來應該睡著了的謝北潯,在越少徵離開的那一瞬間,也跟著去了二樓。
越少徵親眼看著那個人進了死門,他跟過去,手剛伸出去,就被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