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她和林蘇蘇兩個人，被齊商從門診室裡給轟了出來。
等走到人少的地方，林蘇蘇感慨，“我一定是瘋了，陪你過來找夢中的人物。說出去的話，彆人會不會把我們當成神經病抓起來。不過話說回來，你記性可以啊，醒來後，還把夢裡麵的情景記得一清二楚。”
溫阮也沒想到，自己隨口編造的理由，林蘇蘇居然會相信。
“沒辦法，記性好。”
“這個齊醫生看起來挺正常的啊。”林蘇蘇單手托腮，“阮阮，在你夢裡，他真的是個壞人嗎？”
這個問題，讓溫阮不由沉默下來。
她思考了幾秒鐘，把自己的想法整理成句子，“按理說，霍慎行才是幕後主使，我更應該害怕的人是霍慎行才對，可是，很奇怪，我對霍慎行更多的還是怨恨，但那天，在商場裡麵，第一眼看到齊醫生手掌心裡的那顆黑痣，我整個人瞬間毛骨悚然起來，那種感覺，真的很……”
她一時間找不出更好的詞語，來形容當時的心情。
林蘇蘇大膽設想，“都說女人的直覺很準，你既然這麼怕齊醫生，會不會在那個夢裡，齊醫生背後的主使另有他人。”
溫阮愣了一下，“另有他人？”
“是啊，借刀殺人，你總聽說過吧。”
溫阮搖了搖頭，想起霍慎行最後對自己說的那句不愛，心如同沉入海底。
“為了江楚寧，他真的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矮油。”林蘇蘇一把摟住她的脖子，“那都是夢境，都是假的，你乾嘛搞得愁眉苦臉的。”
又搖頭嘖嘖兩聲，“我記性就沒你這麼好，我一般做夢，第二天醒來幾乎全忘了。”
溫阮瞥她，“忘掉有什麼關係。”
林蘇蘇齜牙，一臉可惜，“問題是，我做的是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