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季霆舟發給自己的照片,溫阮一下子就猜到了,嘴角忍不住扯出嘲諷的弧度。
“你晚上和江楚寧一起吃的飯,何必回來呢,找江楚寧當場解決不是更方便嗎?”
霍慎行呼吸一滯,“你說什麼?”
他們擁擠在並不寬敞的浴缸裡,水,晃晃蕩蕩濺出許多,空氣中飄散著沐浴後的清香味。
男人沉重暗啞的呼吸,近在耳邊,溫阮僵硬的彆過臉,儘可能離他遠點。
“是江楚寧家的床不夠寬,不夠你發揮?還是憐香惜玉,擔心影響到人家臉上的傷口?”
“溫,阮。”霍慎行咬牙切齒,抵住後槽牙。
“就算你憐香惜玉,也沒必要舍近求遠的跑回家啊,吃慣了外麵的屎,家裡麵的山珍海味肯定吃不下習慣了。”
霍慎行很生氣,可體內狂奔不止的欲念,將這份生氣給衝淡了,他眼底一片猩紅。
一字一字道,“你找死?”
所剩無幾的理智,正在被漸漸蠶食,他望向溫阮的眸子,開始模糊不清。就連說話,都變成了一件極其困難的事。
“你該不會是最近X功能障礙,害怕滿足不了江楚寧,才故意臨陣脫逃吧?也是,江楚寧住院住了這麼久,每天清心寡欲,看到你,還不是跟餓虎撲狼一樣。”
“你到底在胡說八道什麼?”
霍慎行被這句話,刺激的太陽穴突突直跳。
大有種她再敢說下去,就把她活活掐死的節奏。
是個男人,都忌諱彆人說他不行。
溫阮彎唇,“我開玩笑的,你和江楚寧在一起的時候,肯定特彆威猛,特彆厲害,一次十個小時都不在話下。”
霍慎行低頭看著身下眉眼清冷的女人,不知為何,心跳漏了好幾拍。
以前,談及江楚寧時,她要麼麵紅耳赤,要麼淚眼朦朧,從來不會像現在這樣冷靜。
短暫的清醒,很快又被新一輪的浪潮給推翻壓倒。
他一再克製,才勉為其難壓下那些蠢蠢欲動的狂躁,沒將溫阮當場給辦了……
喉結狠狠往下一壓,“我很難受,你能不能彆扯東扯西。”
溫阮看得出霍慎行已經到了臨界邊緣,她試圖從浴缸裡掙紮出來,可惜,根本不是霍慎行的對手,隻能行緩兵之計。
“我知道你現在很難受,這樣吧,你先起來衝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