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慎行一巴掌拍在她手背上,黑著臉,“關你什麼事?”
溫阮的好奇心,一下子被潑滅了,抿了抿唇,“小氣鬼。”
“不是口口聲聲鬨著要和我離婚嗎?我的所有事情,現在都和你沒有關係。我還要處理一會公務,晚上睡書房。”
霍慎行這麼說,溫阮當然也不會逗留,笑了一聲。
“裡麵裝的,該不會是和江楚寧的定情信物吧。”
霍慎行的臉色,“唰”的一聲變了。
聲音陰冷至極,“你胡說八道什麼!”
“這麼寶貝的緊,我猜得應該沒錯吧。”
“溫阮,不會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霍慎行下驅逐令,“趕緊走,彆妨礙我工作。”
“是工作,還是望著東西,睹物思人?霍慎行,你大可不必如此的,我們現在之所以還沒有離婚,全是看在爺爺的麵子上,你想江楚寧了,就大大方方的約,我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說完,溫阮轉身離開。
看到女人說話時那毫不在意的表情,霍慎行覺得胸口憋得慌。
這個沒良心的女人,這才過了多少年,果真把什麼都忘得一乾二淨?
燈光下,他把匣子打開。
裡麵裝的根本不是什麼稀世珍寶。
而是一隻隻已經乾枯掉的草編蜻蜓。
腦海裡,想起那天晚上溫阮的質問,她隻知江楚寧的外號叫小蜻蜓,卻忘了這個故事最初的由來……
結婚前後,這些日子,他總是有意無意在她麵前故意穿帶有蜻蜓圖案的襯衣,就是想喚醒她,可她的腦子,就好像被水泥封印住了似的。
也是,她從來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忘記也正常。
……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溫阮一直在醫院裡跑前跑後。
梁媽媽剛做完換腎手術,需要人照顧,她請了最好的護工,幸運的是,梁媽媽身子骨爭氣,術後一切指針都在正常範圍內。
忙裡偷閒和林蘇蘇約了一起吃個飯。
說起來,距離上次見麵,已經過去半個多月了。
一見麵,溫阮差點沒認出林蘇蘇來。
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