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時間,吳氏一直在家假裝崴腳,其他人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唯獨白景山,很快就發現了自己娘崴腳是假裝的。
他私下找到白景洲,問他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白景洲也沒瞞他,把吳氏遇到潑皮無賴,差點兒被侮辱的事簡單說了。至於他們弄死了那個潑皮無賴的事,白景洲就沒有告訴白景山了。
白景山聽了白景洲的轉述,氣得額上青筋直跳,他赤紅著一雙眼,惡狠狠的對白景洲道:“我要殺了他!”
白景洲擺擺手,示意他冷靜,“你就沒想過你娘為什麼瞞著你嗎?”
一提吳氏,白景山頓時就泄了氣,他捂著臉蹲下,“我娘不想我做傻事。”
白景洲點頭,“惡人自有天收,你沒必要為了那麼個狗東西搭上自己的命。”
頓了頓他又道:“你娘、你奶、你弟弟妹妹可都等著你庇護他們呢,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你要自己想清楚。”
白景山悶悶嗯了一聲,“我知道了。謝謝你,景洲哥。”
這一聲謝,不僅是謝白景洲勸他,也是謝白景洲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能理解他娘為什麼想要瞞著他,但他爹沒了,他這個做長子的,就沒資格繼續當個被護在羽翼之下的天真稚子了。
他娘想保護他,他又何嘗不想保護他娘呢?
他總要自己立起來的。比起什麼都不知道,白景山更願意直麵一切的坎坷與惡意。
從白景洲家出來後,白景山就開始琢磨,他要怎麼做,才能既幫母親永絕後患,又能不被人察覺是他做的。
他學著白景洲,先去不著痕跡地打聽那狗東西的行蹤、愛好。
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這一打聽,竟然直接打聽出了個讓他不知該作何表情的大消息。
卻原來,那狗東西竟在離開白家村的當天晚上,摔進溝底,把脖子給摔斷了。
這消息傳的沸沸揚揚,那些吃過他和他家裡人虧的人,都在背地裡拍手叫好。
至於他家裡人,他們雖然難纏,但跌死這種事兒,他們也找不到人去歪纏,於是就隻能自認倒黴了。
白景山既覺得暢快又覺得遺憾,暢快是因為,那狗東西竟這麼快就死了,他娘差點兒被欺負了的這口惡氣,他們家也算是間接出掉了,遺憾則是因為,這狗東西並不是他親手解決掉的。
至於那狗東西的死是不是過於巧合,白景山下意識地選擇了不去深想。
他很聰明,知道有些事最好不要去刨根問底,因為不僅沒有任何意義,而且也會增加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和風險。
但他對白景洲和顧文萱的感激,卻悄默默又被他加厚了好幾層。
白景山的心理活動,顧文萱和白景洲一無所知,兩人這會兒正在和他們各自的家人,一起應付他們各自的奇葩親戚。
事情的起因在於彭旭安和穆靖之。
這倆孩子知恩圖報,不久之前,特意帶了各自的家長來白家村感謝顧文萱和白景洲。
這本是一件好事兒,但顧文萱家和白景洲家“攀上了貴人”的這個八卦被人傳到鎮上之後,與兩家早就不來往了的、他們各自的某些親戚,卻動了借著顧文萱一家和白景洲一家,也攀上貴人的心思。
喜歡穿成農女後我真香了請大家收藏:穿成農女後我真香了小書包小說網小說網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