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泠的手撥開少年的發,去摸他背上那道因為保護她而留下的傷痕,柔軟的指尖觸在傷口上,泛著丁點兒疼。
但更多的是酥麻。
她摸得很仔細,從上至下,指腹緩慢地摩挲。
霧薄燈覺得有些難耐。
微生泠認真的態度仿佛要記住那道傷痕的形狀,然後再去儘數奉還。
良久唇分。
少女抬眼,在水下和他對視,指腹按在他略微紅腫的唇上,重重用力地研磨。
最終卻什麼也沒說,很意味深長地轉身,帶他往不厄城的方向遊去。
係統冷不防出聲:“宿主,你吻他的時間可比渡氣的時間長多了。”
微生泠:“我樂意。”
她會不知道這一點嗎?
話多的係統。
不知過了多久,微生泠帶著霧薄燈一路向上,光束從稀薄變得強盛起來,兩人破水而出。
微生泠趴在岸邊氣喘籲籲,她將臉上的濕發撥開,扭頭就瞧見了不遠處巍峨肅穆的城池,匾額上龍飛鳳舞著“不厄城”三個大字。
終於到了。
微生泠來了乾勁,站起來將裙擺上的水擰乾,又將繡花鞋裡的水抖出去,她看了坐在地上的霧薄燈,發現他唇瓣泛白。
“霧薄燈,你怎麼了,是不是傷口被水泡久了所以不舒服?”微生泠蹲下來,細膩的解釋著:“我不是故意要走水路害你的,這是最快到達不厄城的方法,走陸路跑不過他們。”
“我知道,你不用解釋。”少年掀起眼簾看她,頓了片刻才道:“那刀上應該有毒。”
有毒?
微生泠麵色頓時冷了下來。
她扯開霧薄燈的衣物,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