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無論你做什麼,都在尊上的計劃之內。”
“你還是少鬨騰為好。”
什麼叫少鬨騰,不要自作主張?
他方才的想法就是在自作主張。
雖然裴聲很不爽巫師玉,但也不得不承認他更沉穩,城府更深。
裴聲不明白明明他修為更強、也夠狠心,但魔神偏偏卻將這麼重要的事交給巫師玉來辦。
他有種錯付深情的惆悵。
搞得他現在隻能聽命行事。
好吧,隨便鬨吧。
反正他做什麼都在計劃之內。
而霧薄燈又在上古對魔神言聽計從,反正跟著他乾準沒錯,就是不知道他記憶恢複了多少。
畢竟他從前是個頂厲害的神。
霧薄燈把玩著一根染血的玉笛,“魔域那邊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鏡如雪肯定是各種罵你雜種,各種不情願唄。”裴聲想起那道傳音,莫名覺得好笑:“但是我剁了她心肝一條手臂,費大功夫從封印裂口塞進去後,她就老實了。”
他說得自然,絲毫不覺殘酷,虎牙露出一截,像暗夜中狩獵的孤狼。
靜了半晌。
裴聲頓下聲音歎氣,覺得可惜。
“就是不知道鏡如雪怎麼求的霧灼衣,但是藥老已經從魔域出來了,正從蒼瀾海趕來九嶷山。”
霧薄燈起身,長臂一拋,那根玉笛貫入水底,炸開水浪,“既然來了,就把命留下。”
裴聲懷疑望他。
“殿下,不是吧。”
“咱們真的要搶啊?”
“那你大費周章將藥老搞到仙洲來做什麼?”
霧薄燈回望他:“我像是在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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