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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正車頭,王忠瑜沒啥好說的,右腳猛轟油門,公交車瞬時朝前衝了出去。
好家夥,公交車一動,那些正忙於衝撞的“跳躍者”意識到獵物要跑,紛紛或跳,或蹦,或跑。
有的爬在車頂抓撓,有的附在窗沿敲打,更有的竟是在車尾狂奔猛追了起來。
見得此情此景,徐仁傑雙眸一凝,同樣是右腳重踏油門踏板,旋即吉普牧馬人所搭載的3.8l v6發動機劇烈轟鳴了起來。
車身猶若一枚出膛的炮彈,不偏不倚,直直朝伏地追擊的“跳躍者”衝撞了過去。
“砰!”隨著一記沉悶的響聲,唐小權隻覺整個人猛地晃動了一下,繼而屁股上下一顛,完了便是恢複平靜。
不得不說牧馬人的五連杆整體橋懸架還是起到了應有的作用。
而在搞定一隻“跳躍者”後,徐仁傑立刻將目標鎖定為另外一隻“跳躍者”。
這當真是應了那句古話: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隻可惜此刻螳螂要捕的那隻蟬奔跑速度著實太快,以至於它根本沒能力追擊上去。
反倒是其後的黃雀悠哉悠哉的肆意收割,一個接一個的蠶食著落下的“鬱悶鬼”。
不過奔跑中的n,..“跳躍者”好解決,而扶在車窗,爬在車頂的畜生就沒那麼好對付了。
尤其是位於車隊中央處的公交車,由於體長寬厚,加之內裡幸存者眾多。所以它很自然成了畜生們的首選。
這若擱在常人,不說其它。單是掛在車外,迎擊打臉的勁風就已是吃力無比。更不消似“跳躍者“那樣持續對公交車體進行攻擊。
給林俊夫的感覺,眼下的“跳躍者”與其說是“喪屍”,倒不如說是爬行動物,因為它們的行為舉止實在是和四條腿的動物沒啥區彆。
久久未能食到肥美血肉的“跳躍者”顯然已是膩歪了這種無休止的捉迷藏,它們開始采取更為直接且暴力的手段,著肘轟砸起車窗來。
毫無疑問,單靠人體自身的力量想要撼動厚實的鋼化玻璃明顯是件不太可能的事情,但畜生在之前的“炮彈轟擊”中,已然是對窗棱表麵的鐵條造成了巨大的損傷。
大多數的鐵條都在轟擊中出現了或多或少彎曲的現象。有的甚至緊貼在了窗戶的表麵。
而這些緊貼玻璃表麵的鐵條隻要施力點正確,就極有可能將車窗捅破弄碎。
幸存者們依然遵照之前的法子與畜生們進行纏鬥,但公交車的車窗僅有部分可以打開,而那些位於車體中段的畜生絲毫不為車內幸存者所動,它們隻是兀自敲打著幾欲碎裂的玻璃。
這對幸存者無疑是個不好的信號,一旦叫這種畜生突入車內,那後果當真是不堪設想。
靈活的身形,不僅能爬能躍,而且爆發力還極其的強悍。林俊夫不敢想象己方成員要如何麵對接下去可能發生的狀況。
他敢斷定在毫無防備措施的情況下,與“跳躍者”麵對麵的戰鬥,死傷是絕對無可避免的。
怎麼辦?眼下究竟該如何擺脫這該死的畜生。
“哢嚓!”
“我擦!”
人生總是這樣,你愈是擔心害怕什麼。老天就給你降臨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