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今天注定是個不平靜的日子啊,劉福貴仰靠在真皮座椅上感概了一下。旋即便用重新坐正了身子,這樣的瞻前顧後解決不了任何眼前的實際問題,兒子可是還等著自己去營救呀,揮去腦中那些惱人的雜念。
劉福貴舉起手台再次呼叫起黃勇來,如果在這個節骨眼能夠和後者取得上聯係的話,那對此次行動的成敗無疑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至少有後者在,工廠方麵,劉福貴便沒了後顧之憂。
劉雲鵬的出走此刻已經在工廠裡徹底的傳開了,而周宇和劉福貴的先後離去更是讓眾人對工廠的未來走向抱有極大的憂慮。
他們已經習慣於被以上二人所領導,現在二人均不在工廠,頓時讓一眾人沒了主心骨。
而眾人的慌亂相比,赫雷這個被委以重任的一把手,此時卻是窩在劉福貴的董事長辦公室裡悠閒的抽著雪茄,絲毫看不出他有任何的憂慮和緊張之情。大有一切儘在他掌控的感覺。
劉福貴一行人,再經曆了漫長的小心翼翼的跋涉之後,終於來到了指定的地點。而最終的接頭場所也非常容易辨識,滿地的死屍就是最好的佐證。
果不其然,他們3輛車才剛挺穩沒兩分鐘,酒店右邊的門麵房的卷閘門就被拉提了起來,兩名壯士的男青年先後走了出來。
“誰是劉福貴?”
“操,真tmd沒禮貌,劉福貴也是你叫的啊!”眼看著手下就要上前招呼,劉福貴沉聲喝止道:“住手!”
“是!劉總!”手下應聲乖乖的放下了提起的拳頭,閃出一條道來。
劉福貴踱步上前,氣宇軒昂的答道:“我就是劉福貴,你們誰是主事的?”
劉福貴道行多深,他從出來二人莽撞的言談舉止就斷定此人絕非是和他手台聯係的那個人,所以他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和這些手下羅羅門的扯皮上。
兩名手下將目光移向了劉福貴,在很無力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後,點了點頭道:“tmd,你們搞毛的飛機啊,坐烏龜來的嗎?害的我們在這裡等了你們那麼久,操!”
“我日尼瑪,嘴巴放乾淨點啊!怎麼說話呢!”
“嗯?”劉福貴怒目瞪了手下一眼,而後含笑不以為意的對著對方道歉道:“抱歉,兩位兄弟,今天這個天氣使然,沒有辦法,安全起見,我們隻能放慢車速,不然萬一有個閃失,誤了這次見麵,那豈不是麻煩,你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