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活在這世上,那就肯定少不了磕磕碰碰。
相信大家也都有過摔傷之類情況,那酒精消毒的酸爽感覺相信大家都有體會。
眼下的林俊夫就十分酸爽,那酒精觸碰傷口的刺疼叫他額上冷汗直冒。
酒精來回衝襲幾遍,老林又取出碘伏蘸著棉簽用止血鉗給傷口附近灼燒消毒。
之所以這麼做,是為了確保傷口周圍趕緊,已經被細菌感染。
這年頭,受傷不不可怕,可怕是傷後被病毒感染。
在這樣缺醫少藥的年代,傷口一點被感染,那便是離死不遠了。
這種事兒華表不敢百分百確定能夠避免,但他得利用現有資源儘量去做。
待得傷口仔細清理後,華表抬頭看了眼老林。
“嗬嗬,看我做什麼嗎?是不是要動手了?”見得華表麵色緊繃,林俊夫慘白臉上浮起抹不太自然笑容。
點了點頭,華表乾脆應了聲:“是的。”
“會很痛!”華表如實道。
林俊夫同樣點點頭:“我知道,沒事兒,你動手吧。”
華表落目醫療箱看了眼,完了取過一個紗布,遞到華表麵前:“這個放嘴裡,或許會好點。”
聞言,林俊夫慘笑一聲,罷了看了眼華表遞過的紗布,隨即放下手裡槍,取過,折疊塞入口中。
之後,重新著槍在手,嘴中嗚隴一聲:“來吧!”
“好!你撐住!老林!”
接下來有取彈有多痛,作為有過切身體會的華表太過了解了。
給適才清理傷口止血鉗消毒一遍,完了華表又打開火機灼燒鉗頭。
雙重清理了罷後,他來回吐息了兩次。
之後,華表抬起華表傷臂,經過清洗後的傷口此刻清晰可見。
食指大小的孔洞直入老林皮下。
左手將老林胳膊架道自己肩膀,右手著拿的止血鉗探入道傷口之中。
鉗子接觸傷口刹那,老林整張臉便是驟然一縮。
可以想象,那種疼痛是何等叫人難以忍受,在老林看來那一霎那自己小臂就似是被電擊了一般,完了轉瞬,這電擊便是透過神經傳導道身體各處。
好在事前華表給他準備了一塊紗布咬在嘴裡,否則就剛才那下,老林非得叫出聲來。
可是這電擊僅僅隻是開始,隨著華表鉗子的繼續探入,老林覺著自己的靈魂都被“摧殘”了。
痛,難以言表的痛,老林發誓這絕對是他這輩子經曆最痛的痛楚了。
他的身子不住顫抖,腦門冷汗跟開了閘的龍頭不斷沁出,落下,幾乎瞬間便是給他洗了個麵。
然而,這種痛苦並沒有因為他的煎熬而立馬結束。
華表還在他的傷口內裡“襲擾”著。
華表在尋找彈頭位置。
他能感受到老林身子反應,他了解這種疼,他也希望能快點取出彈頭幫減少老林受折磨時間,可問題是……這種事兒急不得啊。
“老林,撐著點,就快了!”除了言語上安危幾句,華表也沒其它可以幫助老林的。
華表說了什麼,老林壓根沒有入耳。
眼下他整個人都處在極度痛苦中,止血鉗每一次深入蠕動對林俊夫而言都是一次深入骨髓的打擊。
終於,華表在一番搜索後,不負眾望找到了彈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