擱著等著呢!
胡曉東一席話問的,直接是叫解釋守衛啞口。
是啊,你這門關著,怎麼知道裡麵人說道什麼?
裡麵人就算想搞事兒,也得顧忌窗外喪屍吧。
他自己都說了喪屍會破窗而入,既是如此,有誰還會傻不拉幾這個節骨眼鼓動他人在館裡搞事?
就算鼓動,也肯定不可能大聲喧嘩,肯定是私底下秘密進行。
如此做來,外麵人又如何聽的見呢?
所以單憑這點就足夠說明解釋隊員在扯謊。
“怎麼說不話了?請告訴我你是怎麼聽到他在裡麵搞事兒的?”
胡曉東麵帶微笑,小聲詢問。
麵對胡曉東雲淡風輕詢問,解釋隊員傻逼了。
他這才意識到對方給他設了個套叫他鑽。
而他卻毫無所舉跳了進去。
可這事兒跳進去容易,此刻在想出來就沒那麼簡單了。
“這個……你叫我說我也沒法說清楚,總之當時我們就是覺著裡麵有些不對勁,所以就開門盤查,然後就找到他了!你們說對吧?”
意識到這事兒沒法自圓其說,解釋隊員索性破罐子破摔,將其他人拉進來。
他就不相信,己方這麼多人做實這件事兒,這老徐一幫人還能怎樣。
餘下稽查管理隊隊員一聽,左右看看,隨即紛紛附和肯定。
“是,是,沒錯,我們察覺了場館裡麵有騷動,本來沒想到是這事兒,後來調查詢問後得知這家夥在裡麵搞事兒就把他單獨拉出來了。”
“嗯,情況就是這樣,老徐,這都是你之前提醒我們才有這樣警覺的。”
好嘛,為了平息事態,這開始拍老徐馬屁了。
幾個稽查管理隊隊員你一言我一語,這配合那叫一個默契。
若是老徐不知道這幫人做派,適才聽到了他們交談言語,怕是還真是被幾人糊弄過去。
這幾個家夥也都清楚,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那就是綁在一條船上螞蚱。
現在必須擰成一股繩,統一口徑,咬死事情發展,讓此事變成己方說的那樣。
如此,就算老徐想找麻煩他也沒有借口。
畢竟,他們也清楚,老徐權利再大那也是上麵隊長給的。
他再能耐,做事兒也得顧忌上麵那位考慮清楚!
聽著幾個稽查管理隊一唱一和說的歡快,那名幸存者氣的胸口劇烈起伏。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他真沒想到這幫家夥居然混賬道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