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館裡麵除了仗勢欺人,作威作福外,你們有哪點做到一個管理者應儘的職責?你們為體育館,為我們下麵居民辦過什麼事兒?你們就是頂著個稽查管理隊的頭銜,說我們算個什麼東西,說我們是吃白飯的垃圾,你們難道不是嗎?我們要是垃圾的話,你們也一樣!”
一句接著一句。
幸存者眼下那是火力全開了。
適才被稽查管理隊幾人怒懟的火氣此刻全部還了回去。
幸存者說的儘興,稽查管理隊幾個家夥則是聽的全部傻掉了。
這絕對是他們頭一回被館內幸存者這麼指著鼻子罵咧。
看老徐模樣,沒有絲毫製止意思。
這叫幾個稽查管理隊隊員很是鬱悶。
他們真搞不懂老徐在想什麼?
就算他沒參與此事,和此事沒關係,但他怎麼著也是稽查管理隊一員。
時下對方這麼罵,等於是把他也涵蓋在內呀。
稽查管理隊幾個混球顯然是還沒搞清局勢。
這所謂稽查管理隊身份,也僅僅隻是他們自己看的重在意罷了。
在老徐,這個身份那就是坨屎。
如果不是現實需要,他才懶得披上這層已經臭掉爛掉的皮。
“那你究竟出來是想問什麼問題?”幸存者說了半點基本都是在發泄情緒。
老徐沒有製止,也是想透過對方話來叫稽查管理隊幾個混賬明白他們自己犯下罪行。
不過他也明白,就這幫混蛋做派,僅僅透過幸存者口吻給他們羅列罪狀是不夠的。
不出意外,這幫混賬聽後,不僅不會悔改,怕是滿腦子都在想著以後怎麼報複這個董利國。
所以單靠嘴巴講不行,還得采取手上措施!
“我出來就是想問,這一天一夜了,一直沒有糧食供給。以前你們給咱喝稀水,咱也忍了。好歹能混個水飽。可現在……連個水飽都不給咱,我就想問問是什麼意思!?”
明白了!對方問這個問題老徐並不感到奇怪。
對於生活在體育館內幸存者來說,這能喝上稀水算是他們唯一追求,也是僅存底限。
過去他們之所以能容忍稽查管理隊在館內橫行做法究其根本就是他們還能混個水飽。
可若是體育館連這點要求都做不到……那就很難保證這些民眾不亂來了!
“他們怎麼回答你的?”老徐不緊不慢跟進提問。
幸存者聽了當即冷哼一嗓:“他們!?哼!你覺著他們會怎麼回答我?他們根本連問題都沒聽完就不分青紅皂白說我搞事,完了就要動手打我!老徐,我就想請問,我問這些問題過分嗎?難道給我們提供補給不應該嗎?是不是因為現在情勢危機,你們打算把糧食屯起來餓死我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