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恭維中年人同時,徐仁傑也是提出了更進一步建議。
不得不說,老徐的建議是很妥當和客觀的。
他知道想要扭轉中年人對自己的警惕,不信任不切實際。
而老徐本人也不在乎中年人怎麼看自己。
哪怕對方把自己當成混蛋也無所謂,隻要對方能認清形勢那就OK。
可問題現在的中年人寧願跟他徐仁傑“較勁”,也不願去思考他說的話,提到事兒,這是很叫人鬱悶和傷腦筋事情。
唯一解決辦法,就是規勸中年人到下麵場館走一趟,聽聽民眾抱怨和真實想法。
人民眾說的話總不能是他徐仁傑教的吧?
老徐的想法提議沒毛病,可問題,中年人能聽進去嗎?
下到樓下?為什麼要下去?
下麵人幸存者的意見需要聽取?
在老徐這邊是必須聽取的,可中年人……過去一年他就沒把下麵人當回事兒,習慣這東西是想變就變的?
但是老徐說辭中年人不好反駁什麼。
畢竟,徐仁傑也說了,你可以不信任我,但你可以下去樓下聽聽。
老徐那邊是在用這種方式驗證自己忠誠。
哪怕中年人不在乎老徐這種辯解,他也沒啥好說的。
兩眼望著徐仁傑,老徐這番話無疑是給中年人出了個難題。
他也成功迫使中年人考慮他的問題。
當然,中年人考慮自然不是真的去思量事件本身危機。
他更多考慮的是下去一趟可能帶來的麻煩。
不過中年人隻要考慮這方麵事兒了,那他便是沒法避免去他相關情況。
他也不是傻子,老徐能看透的問題,他同樣能夠看清。
唯一區彆就是你願不願意正視。
下去接觸民眾,絕對少不了各種訴苦抱怨。
當真遇到底層幸存者時,中年人肯定不可能似現在麵對老徐這幫強橫。
他也懂的收買人心,也知道要得到幸存者支持,所以下去就必須保持一個上位者應有關切態度。
這個時候中年人已經是有夠煩心的,沒了駐軍把持,他清楚想要維持自己位置並不是件容易事情。
他實在不想再勞神去給那些刁民浪費自己有限精力。
可這個徐仁傑偏偏不懂事兒,非得把這些麻煩事兒往他這兒弄。
經過這麼一番思量,中年人漸漸平靜:“老徐,還是那句話,一切我都有安排,我希望你記住我是這個場館的主,我比你們任何人都關心這個場館幸存者安慰。我說過叫你不要操心這事兒,你就不要在管了。你的主要任務現在是組建隊伍,維係館內治安。物資事情我會處理!”
“隊長這話你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麼說了,可是到目前為止,兩天過去了,下麵幸存者可是滴米沒見著。我自然相信隊長你說的話,我相信你都給安排妥當了。我也知道你信任自己下屬。可是這個節骨眼,難保有人不認真做事偷懶啊,兩天時間,物資統計有那麼難嗎?我這裡不是要叫隊長怎樣,實在是下麵民怨大,要失控。我的意思,這件事兒不能再拖了,必須立刻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