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被迫去做一件事,與他自己想做一件事,其過程所付出的關注,努力那是肯定不一樣的。
徐仁傑現在就是要排解隊員心理困惑。
生死攸關,隊員也沒啥好含蓄的。
自個兒說出的話就如潑出的水,覆水難收。
時下不管老徐願不願意,洪濤的問題就擺在那兒,他想回避,下麵幾對眼睛可都盯著他,你叫他怎麼回避?
如此敏感問題他若是回避,那勢必會叫隊員心理不舒服。
連帶著他之前安撫做的那些心理構建也將付出東流,全部白費。
不過徐仁傑到底是徐仁傑,帶兵多年沒點臨場應變能力怎麼行?
在短暫遲疑後,他當即回道:“稽查管理隊這次不隨我們出去。”
“為什麼啊?”
不出意外的反問,洪濤麵上爬滿了疑惑。
餘下隊員同樣是擎著不解。
“為什麼?”徐仁傑麵色如常,非常肯定道:“因為是我拒絕他們參與的。”
老徐的話並未叫眾人釋疑,相反大家在聽了他這席話後麵色詫異神采不減反增。
老徐當即跟進:“理由很簡單,我覺著他們那些人不配參與此次行動!”
語不驚人死不休!
要知道徐仁傑這番話落在眾隊員耳裡那可是相當震驚的字眼啊。
稽查管理隊在體育館那是怎樣存在?
如果說中年人是場館內的天,那稽查管理隊就是天的護持者。
他們平日裡在下麵場館對於底層幸存者那就是等同於天的存在。
沒人敢辱逆稽查管理隊的威名,更沒人敢背地說稽查管理隊的壞話。
那些敢逆天而為家夥最後都被教訓的服服帖帖。
饒是洪濤這些新軍也都遭受過稽查管理隊隊員不公待遇。
所以時下聽得老徐這番話……在他們看來,那可是相當大逆不道啊。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洪濤等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們不說,徐仁傑自是明了隊員心理再想什麼。
作為稽查管理隊一員,在巡邏過程,他非常清楚自己這個身份在體育館內的可怕。
但凡他在的地方,幸存者沒人敢靠近,甚至沒人敢抬頭正眼對視。
說起來,這是幸存者敬畏稽查管理隊隊員,顯得稽查管理隊很以後牌麵。
然,這恰恰從一個側麵反映了稽查管理隊在場館做的那些齷齪事有多麼叫人恐懼,惡心。
“不要奇怪,我拒絕他們有我自己原因。這個原因就是他們都是些上不了台麵的烏合之眾!”
再次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