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還沒到可以鬆氣收手時候,還是那句話,做這些根本目的是為了撬開女人嘴巴,搞清事情來龍去脈。
乘勝追擊,確定女人狀態後,胡曉東再行開口:“這種人,那自己的苦難去懲罰連累彆人,你說他這種行為是不是可恥!?他這樣做,和那些欺負他的人有什麼區彆?你說啊!!你說啊!!”
這次沒有在刻意回避,女人情況胡曉東知道已經到了臨門一腳關鍵時候了。
他必須一鼓作氣,破而後立。
隻有打破女人時下心中固有想法,才能重新建裡新的東西。
果不其然,在胡曉東的強迫攻勢攻擊下,女人抱頭搖動:“彆說了!你彆說了!我不聽!我不要聽!”
“不!你要聽!你必須聽!”上前一步,胡曉東蠻力扯開女人胳膊,隨即快語灌輸:“你告訴我!你回答我!你為什麼要做這些?你為什麼要把體育館所有人都拖下水!?那些孩子,老人,女人,他們有什麼錯?他們有傷害過你什麼嗎?你為什麼要把他們至於這樣危險境地。你做這些有考慮過他們嗎?他們都是無辜的你知不知道,是誰給你這樣權利隨便殘害他人性命!?回答我!!你回答我!!”
到了這個節骨眼,也沒必要在遮遮掩掩,躲躲閃閃的了。
該強硬就得強硬,火候到了,就得來電硬菜。
胡曉東扯著女人胳膊,不給她堵耳機會,考慮到外麵可能存在喪屍,胡曉東儘可能壓低嗓音喝問。
而在他如潮水般狠厲喝問,不,準確來說是刺激下,女人的防線終於是崩潰了。
“彆說了!彆說了!我求求你,彆再說了!”
整個人身就跟突然沒了脊椎般順著牆壁滑落在地,是的女人就這麼癱軟下去。
如果不是半邊胳膊被胡曉東提著,她怕是直接軟癱在地。
落地後,女人緊接爆頭疼哭。
說實在的,看著女人這般頹喪模樣,在場胡曉東等人心理也不是滋味。
如果不是女人這麼強硬,不理不睬,胡曉東也不想采取這樣過激方法去刺激對方。
畢竟,從女人適才反應看,他在體育館確實是遭遇過一些常人沒法想的事兒。
儘管女人沒有說明自個兒遇到過什麼,但說與不說並不重要,能把一個正常人給逼迫到做眼下這些個兒齷齪事,本身就足夠說明他的遭遇。
要不是走投無路,無處發泄,她也斷然不會走上這條路。
除此之外,更為關鍵一點,就是女人對胡曉東刺激話語的反應。
透過女人這般過激反應可以推斷,她這個人本性是不壞的。
否則也不會在聽了胡曉東話後會崩潰到哭泣。
真正的變態才不會考慮無辜者是怎麼樣個情況。
女人會在意,就說明她還是有人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