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應該……”
“死了!?是不是想說這句?嗬嗬,是啊,按照宏監督你的意思,我現在的確應該死了。隻可惜……天不亡我。老天爺不認為今天是我忌日,所以我回來了。怎麼樣?意不意外!?”
意外!當然意外!普通之下,再沒什麼能比這個時候見到活著徐仁傑更能叫宏利新意外的事兒了!
“你……”嘴巴似是卡了殼,後續話語再未道出。
徐仁傑見罷,繼續冷笑:“我知道宏監督現在一定有很多問題想問我,不過這次我過來不是來找宏監督的。我找裡麵那位。有什麼問題,等我解決完裡麵的事兒,咱們再抽時間好好聊。”
好好一詞,徐仁傑特意著重音調。
他這番落在宏利新耳裡叫的後者一顆心臟那是噗噗直跳。
作為也是規勸中年人不給徐仁傑開門始作俑者之一,眼下宏利新心理自然是七上八下。
徐仁傑做事手段他不是沒見識過,對昂這句解決完裡麵事兒後,咱們再抽時間好好聊……究竟是啥意思。
他要怎麼聊,或者說,他的目的真的是為了聊天?
不對!等一下,似是意識到了什麼大問題。
宏利新給徐仁傑適才話語重新捋了遍。
完罷,不由大驚。
他說解決完裡麵事兒……他想乾嘛?
他該不會是打算!?
也是被自個兒心下想法嚇了一跳。
宏利新想的東西不言而喻,他覺著徐仁傑此行進去是想宰了中年恩。
這個事兒沒啥不可能的。
徐仁傑和中年人的不對路,宏利新這個中年熱心腹自是看字眼裡。
加上這次事件,中年人給下的死命令,他泛起殺人念頭不奇怪。
幾乎下意識衝旁邊駐守稽查管理隊隊員瞧去。
宏利新身上細節性舉動徐仁傑全然看在眼裡,他多聰明人呐,單憑宏利新這些不起眼小動作便是分辨出他腦中所想。
當下,唇角翹起,冷笑:“放心,宏兄弟,我進去隻是要和裡麵人談談,沒有旁的多餘想法,你不用擔心!雖然你們做的事兒……你們清楚哈。不過徐仁傑是識大局的,我不會亂來!所以我也希望你能控製好你的人。千萬不要搞出什麼大家都不愉快事情。”
似是解釋,更是威脅。
徐仁傑這番話特意說的大聲。
他是說給宏利新聽的,因為他知道宏利新這家夥已經在動壞心思了。
同時,他也是說給周圍稽查管理隊隊員聽的。
他是要告訴這般混球不要跟著白癡犯事兒。
最後,徐仁傑更是說給屋裡那人聽的。
如果說擱著之前,徐仁傑說這般話,宏利新會不當回事兒,甚至給出實質反駁舉措。
但是現在……徐仁傑這幫家夥那是連破壞音源這種事兒都能搞定的主,和這樣恐怖存在對著乾……他不得不掂量掂量自個兒是否有這個能耐。
宏利新尚且生出了畏懼之意,下麵眾稽查管理隊隊員更不消說。
光是看著被血水染紅的血人徐仁傑,他們便是打心底發顫。
這個時候你說叫他們跟徐仁傑起衝突?
得了吧!
起衝突至少得有個理由!
現在徐仁傑沒有對他們怎麼樣,並且人家是實際為體育館排除危險的主,於情於理,稽查管理隊隊員都沒道理去和徐仁傑對著乾。
眼下,他們這幫混球,第一次腦袋變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