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源打開車門衝下來,就被摩托車尾氣噴了一臉。
秦源:“……”
花壇裡的灌木聳動兩下,飛車賊手腳並用,嘴裡罵罵咧咧地就要從另一邊逃跑。
秦源剛彎腰從地上撿起來書包,一抬頭就看見那賊欲逃:“站住……”
飛車賊爬得四肢起飛,剛從花壇裡爬下來,手就被突然伸出的一隻腳踩住了,鑽心的痛瞬間炸開。
“啊——”
飛車賊發出一聲慘叫。
有這麼痛嗎?
秦源看看痛的慘叫連連的飛車賊,再往上看看腳的主人,隻見那個長得像個明星似的男生正麵無表情的低著頭,看上去隨心又隨意。
然後他撚了撚腳。
飛車賊再次發出幾聲慘叫。
“他的手是自己斷的?”
“是的警察叔叔,是他在搶了我兄弟的包後一不小心紮進花壇裡自己摔斷的。”秦源一臉篤定地說。
另一邊警察正在往飛車賊的手腕上銬手銬,飛車賊的左手到整個小臂都軟塌塌的,看上去不止骨折這麼簡單。
警察看得出這賊很害怕旁邊那個沒說話的年輕人,但是也不準備過問,畢竟沒打死不是。
“麻煩二位一起回去做個筆錄,”帶隊的警察道:“上車……”他轉頭就看見了停在一邊的瑪莎拉蒂。
秦源嘿嘿一笑:“那什麼,我們自己去?”
“行。”
從警局出來的時候太陽已經落下,道路兩邊的路燈依次亮起,雲澤背著那個灰撲撲的書包慢慢走著,他不知道前路通往哪裡,這是他漫長生命裡的第二次無措彷徨。
“哥們,”旁邊駛過一輛眼熟的瑪莎拉蒂,秦源的腦袋探出來問:“相逢即是緣分,我請你吃個飯?”
“無功不受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