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張曼麗一眼。
聽張曼麗這話的意思,我怎麼感覺好像有一個陰謀。
張曼麗明顯就是故意的,她似乎知道張玉兒跟我一起過來,肯定是會想要羞辱我的。
一個男人被一個漂亮的女人羞辱之後,會誕生出什麼樣的心思。
少部分人怎麼想我不清楚,但大部分的男人肯定都會在腦海中幻想怎麼淩辱這個女人,以此來泄憤。
我仔細的盯著張曼麗,張曼麗巧笑嫣然的問道“小張怎麼了?怎麼用這種眼神看著張姐,張姐都快要被你給看的不好意思了。”
我收回目光,如果張曼麗真的和我想的一樣,那她未免也太可怕了,幾乎把所有人的心理都揣摩在了其中。
和這樣的女人相處無疑是危險的,但現在我也是騎虎難下。
假設我在剛開始的時候不和張曼麗發生任何關係,我還可以坦坦蕩蕩的完成孫誌祥交代給我的任務,順利的拿到那100萬。
但從我和張曼麗發生了第一次關係起,我就跟張曼麗扯不清楚了。
也就是從張曼麗第一次叫我去她家的彆墅,說要借我的異形來懷孕的那一天開始,我就已經被張曼麗算計進去了。
假設後麵我真的發現了一些什麼,然後報告給孫誌祥,到關鍵時刻張曼麗會不會選擇破罐子破摔,把我和她的事情也給捅出去?
雖說確實是張曼麗勾引我在先,但那個時候的孫誌祥恐怕根本就不會聽我這麼多的解釋。
那時非但100萬拿不到也就罷了,就連我自己都有可能小命不保。
如果說之前我對於孫誌祥的實力還沒有一個確切的了解。
那麼經過趙文龍這件事情之後,我算是徹底的知道了,孫誌祥在魔都還是很有本事的。
就連一些普通的商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刀疤他們的狠辣,我已經從上一次就有過細微的了解了。
那些人的手底下絕對見過血,而且還犯了很多不為人知的案子,隻是沒有被捅出來罷了。
如今之計,我就隻能周旋在張曼麗和孫誌祥兩個人中間,儘力的給自己多撈一些好處。
這也是我昨天晚上想出的對策。
與其去猜測孫誌祥和張曼麗到底想乾些什麼,倒不如拿一些更實際的東西。
比如拿到手的錢才最實際。
我和張曼麗沒有在繼續囉嗦下去,快速的朝著彼得和張玉兒走了過去。
不過有了張曼麗的這一番話之後,張玉兒和彼得接下來總算是沒有再繼續刁難我了。
晚餐吃的是一家中餐廳,價格雖然沒有意大利餐廳那麼昂貴,但味道也不錯。
吃完飯之後,彼得邀請我們大家去酒吧玩。
等我們趕到的時候,已經快到晚上的十點多鐘了。
走進酒吧。
酒吧內煙霧繚繞,穿著漁網襪的鋼管女郎正在台上搔首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