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悲空咬著牙:“所以,真的又是那個畜生?”
“很有可能。”
老王沉著臉:“而且,這次的受害人和以前不一樣。”
“你也看到了,這才幾個小時,南天集團就來施壓了。”
“而且還是個公眾人物,消息傳出去,一個不好,單是輿論就能讓我們焦頭爛額。”
“砰!”
趙悲空一陣怒意無處發,抬起手狠狠地拍在邊上的椅背,卻把結實的木椅拍碎了一地。
其他人雖然早有耳聞,卻不及親眼所見,頓時瞪圓了雙眼。
老王看散碎的木椅,也一陣怔然。
趙悲空卻無心理會。
他隻是憤怒自己的無力。
而且,從以前的案例來看,凶手犯案的時間至少都間隔一個月以上,從來沒有例外。
但是現在,卻有可能變了。
凶手變得更猖狂。
前天才失蹤了一人,今晚又失蹤一個。
如果不能儘快找到凶手,晚一分鐘,這兩個女孩就少一分希望。
以後更不知道還會有多少無辜少女要受害。
但這案子已經懸了這麼多年,連黃沙都沒有查出端倪,他又能怎麼樣?
……
一夜過去,陳亦一無所獲地回到影視城小區。
順路又去了一趟羅賓大叔的書店,發現這胖大叔還是沒在。
願力也沒有,更彆說造化。
看來之前薅的羊毛,問題不在書店,而是和這胖大叔有關聯了。
這白胖子到底是什麼人?
他又跑哪兒去了?
回想起之前見這白胖子,他竟然沒有感覺到半分異常。
那時候他雖然不如現在,可是感知卻不弱,連初見馬大元時都能感覺到他的強大。
要不是這羅賓有什麼特殊能力,就是實力已經遠遠超過了馬大元。
這就有點驚人了……
站在書店門口偷窺了一會兒,陳亦就離開了。
人不在,他想再多也用。
來到了久違的米粉店,打算用口腹之欲緩解一下鬱悶。
粉店老板對陳亦可謂是刻骨銘心,每次見到這顆光頭都會臉色大變。
但這回看見,卻馬上露出了個大大的笑臉,屁顛顛地就迎了上來。
“哎呦!靚仔!你可好久沒來了呀,快坐快坐,這次還是老樣子,先來二十碗?”
“……”
陳亦被他的熱情嚇了一跳,你沒病吧?
旁邊一個剛來的哥們不滿地道:“老板!你怎麼不問我要什麼?”
老板露出個敷衍的笑容:“好好,你等會兒啊,先來後到嘛。”
“不是!”
小青年怒了:“我在乎的是先後嗎?我在乎的是你的區彆對待!憑什麼叫他就是靚仔,到我就成‘你’了?”
“我告訴你,要麼你立刻叫我三聲靚仔道歉,要麼我掉頭就走,不吃了!”
小青年很有骨氣地昂首道。
陳亦:“……”
老板眼一斜小青年,然後往陳亦這邊呶了呶嘴:“你自己看。”
那種“你哪來的臉問這種問題”的蔑視眼神讓小青年受到了深深的傷害。
尤其是在看到陳亦那張小白臉,還有周圍雌性不斷向他投來的秋波,成噸的傷害撞擊著小青年那脆弱的心靈。
“你欺人太甚!”小青年一臉悲憤,再也不來影視城了,怎麼到處是這種討厭的小鮮肉!
老板滿不在乎:“那你還吃不吃呀?”
“吃!”小青年一臉憤怒鑽進了店裡。
“切~”老板一臉鄙視。
陳亦抹了把冷汗:“老板,你真有個性……”
“那是!這算什麼?靚仔,你等著啊,二十碗豬腳米粉,馬上給你上!”
陳亦抬了抬手想叫住老板,但他已經顛顛地跑進了後廚。
算了。
其實他隻想吃那麼兩三碗解解饞,否則就是吃空這家店也填不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