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
餘年搖了搖頭，有條不紊的解釋道：“首先王碩的工作室已經倒閉，你已經沒有資源渠道去推廣這首歌，而且我也不懂推廣。”
“那咱們可以找彆人推廣呀。”
吳飛儀說道。
“沒用。”
餘年搖頭道：“這首歌已經被唱撲街，想要唱火很難了。”
若是放在二十年後的短視頻時代，這首歌能夠依靠短視頻挽救，可現在很多人都知道這首歌是爛歌，那唱的再好，唱片也很難賣出去。
從短期看，這依舊是個賠錢的買賣。
眼見餘年這樣說，吳飛儀遲疑道：“那我虧掉的錢怎麼辦？”
考慮到在演唱會的時候，自己在後台被吳飛儀重新拉回1992年的事情，餘年決定幫吳飛儀一把，就當做是還給吳飛儀一個人情。
“十萬塊錢，我給你承擔六萬。”
餘年一臉鄭重的說道：“你看怎麼樣？”
“啊？你給承擔六萬？”
吳飛儀臉上三分錯愕七分驚詫，“你……你沒開玩笑吧？”
不僅是吳飛儀震驚，就連周婉都一臉錯愕，沒想到餘年會這麼大方。
“你等著。”
餘年丟下一句話，上了樓。
再次下樓的時候，手裡拿著一個鼓囊囊的布袋。
將布袋遞給吳飛儀，餘年說道：“這裡麵是六萬塊錢，你拿著，就當做是朋友的幫助。”
“這……這是送給我的？”
吳飛儀錯愕道。
“嗯。”
餘年點頭道：“看在你上次幫了我的份兒上，這六萬塊錢給你。”
吳飛儀微微一怔，想起了上次的事情，知道餘年在還上次的人情。
看著手裡的六萬塊錢，吳飛儀陷入糾結。
她知道她現在需要這筆錢，拿著這筆錢，十萬塊錢的窟窿算是填補了一大半。
可問題是，真接了這十萬塊錢，先不說餘年是否會看低她，餘年欠他的人情就徹底沒了。
從此以後，就算是兩個人在一起玩，朋友關係也是不平等的。
想到這裡，吳飛儀將布袋裡的錢重新還給了餘年，搖頭道：“我不能平白無故接受你的錢，這錢還給你。”
餘年意外道：“你不是正好缺錢嗎？”
“我不要。”
吳飛儀搖頭說道：“缺錢歸缺錢，這窟窿是我自己整出來的，我不能用你錢填補我的窟窿。”
“這樣，就當做是我借給你的，總行了吧？”
餘年笑道。
“不用。”
吳飛儀再次搖頭，口吻堅定道：“我想好了，虧錢的事情我和我爸說一聲，我爸會幫我解決。”
眼見吳飛儀再三拒絕，餘年五年隻能點頭答應，“那行吧，若是解決不了，你再來找我。”
嘴上這樣說，但是餘年知道，吳飛儀的老爸是工商局領導，這點錢對吳飛儀的老爸來說，沒有任何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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