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的連阜眉頭緊皺起來。
他知道陸光說的沒錯,礦場就在椒園村,要是處理不好與椒園村的關係,根本無法動工。
今天就是個例子!
“陸光,你已經收了我們礦場五千塊錢,你還想怎麼樣?”
連阜沉聲說道:“做人不能不講道理吧?你們村裡的井我都看了,井水根本都沒有流失,現在你開口就要二十萬,這擺平就是敲詐我們。”
“五千塊錢算個屁!”
陸光冷哼一聲,說道:“打發叫花子?你以為老子沒見過錢?我告訴你們,沒我發話,你們今天連這門都走不出去。”
話音未落,一名村民匆忙從門口跑進來。
伴隨著他在陸光耳邊一陣低語,陸光的眉頭微皺起來。
他盯著餘年,指了指,起身道:“小子,跟我這麼玩是吧?那看我怎麼玩死你!”
說到這兒,陸光衝眾人招手道:“咱們走。”
說完,帶著一群人離開。
伴隨著陸光離開,堵門的村民逐漸散去。
大門口,兩輛三輪警車緩緩駛入礦場。
餘年坐在椅子上,低頭抽著煙,連阜起身去應付。
一群民警走完流程,誰都沒抓,留了三個人,其餘人呼啦啦的離開。
直到這時,連阜才重新走回屋裡。
“這個陸光是個刺頭,不好招惹,在村裡一向凶名遠揚,沒人敢惹。”
連阜愁眉苦臉的說道:“咱們這
下麻煩了。”
“給錢肯定是不可能。”
餘年一句話直接切斷連阜的念頭,“咱們也不能給他們錢,這些人就是無底洞,欲壑難填。”
連阜聞言,欲言又止。
“既然他凶名遠揚,那咱們找個比他更凶的人。”
餘年目光如刀道:“不就是一個小村長嘛,再凶能凶到什麼程度!”
“閻王好弄,小鬼難纏。”
連阜歎了口氣,說道:“剛才啥情況你都看到了,就算是警察來了,也不敢輕易抓人,你信不信,就算是市局來人,他們的警車連村都進不去?”
“我相信。”
餘年點了點頭,說道:“所以想借助官方的力量,不太現實。”
重新續了根煙,餘年問道:“說說你的想法。”
“雖然我剛才當陸光麵不服,但是遇到這事兒沒辦法,咱們隻能認栽。”
連阜十分認真的說道:“我之前在其他煤礦,所有老板都會給村子周圍的村長搞好關係,要是沒了這層關係,想動工很難。”
“你的意思是,真給他二十萬?”
餘年說道。
“二十萬不能,他胃口不可能真的這麼大,我估計五萬塊錢就能解決問題。”
連阜說道:“再多,他就不值這個價了。”
“五萬?”
餘年聞言搖了搖頭,說道:“這年頭,五萬都能買條命了,與其給他五萬,不如我把他命給買了!”
連阜聞言猛地一怔!
他沉默了會兒,問道:“你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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