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合雙眼微眯,眼中閃過一抹鋒芒,說道:“彆說是想軟飯硬吃,就從來沒有人可以在我們家站著吃飯!哼!這次不狠狠的教訓他,他以為我們家看上他,真是他有本事。”
“等著吧。”
牧泛琴說道:“兩個小時內,餘年肯定跪著來求我們。”
“那我真的要好好晾晾他!”
戴合笑道:“仁慈的人,做不了大事!”
說到這兒,他想起戴佳,遲疑道:“餘年不會將我們動手的事情告訴戴佳吧?”
“肯定會。”
牧泛琴皺眉道:“這小子本來就沒出息,遇到這種大事,不求咱們家戴佳,求誰?”
“真要是這樣,那這事兒就棘手。”
戴合說道:“一旦戴佳摻和進來,我們就不好再繼續動手。”
“就算戴佳這次哭著求我們,我們也不能心軟。”
牧泛琴說道:“有些事情能心軟,但有些事情絕對不能。”
“那倒是。”
戴合讚同的點點頭,說道:“既然這樣,不管這次戴佳說什麼,我們都不能聽。”
他兩手環抱,笑眯眯的說道:“我很好奇,餘年跪在我們麵前求饒,他會是什麼樣的表現。”
“咱們拭目以待。”
牧泛琴說道:“我也十分想看看,哈哈哈……”
將腦袋靠在戴合肩膀,牧泛琴笑道:“行,咱們先看電視,不著急,相信兩個小時內,他一定會來跪著求我們。”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個小時時間轉瞬即逝。
望著空蕩蕩的門外,牧泛琴納悶道:“怎麼回事
兒?這小子怎麼沒來?”
“急什麼?”
戴合雖然同樣有些納悶,但耐下性子,說道:“說不定這會兒正在來咱們家的路上,畢竟發生這麼大的事情,現在嵐圖會館已經關門,他不得去嵐圖會館看看情況?試圖解決?”
“對對對,還是你想的周到。”
牧泛琴笑道:“現在 嵐圖會館已經關門,那到了中午他肯定會來求我們。”
“時間不早了,你去吩咐保姆做飯。”
戴合說道。
“這還不到十一點啊?”
牧泛琴意外道:“吃怎麼早午飯?”
“難道你要等著那個小王八蛋來咱們家蹭飯?”
戴合沒好氣的說道:“既然現在已經撕破臉,那咱們家的飯,他想都彆想。”
“誒呀,到底是你想的周到,你不說,我都沒反應過來。”
牧泛琴一拍腦袋,起身急忙往廚房走去,嘴裡嘟囔道:“對對對,不能讓他蹭我們家飯吃,咱們提前將飯吃了最好。”
兩個小時後,吃完飯。
牧泛琴走到戴合身旁問道:“現在是什麼情況?怎麼沒有餘年半點動靜?這個時候嵐圖會館不應該已經關門,他急的團團轉嘛?就算他心性再沉穩,一個毛頭小子能夠沉穩到什麼地步?你說是不是?”
“是呀,怎麼到現在一點動靜都沒有?”
戴合眉頭微皺,同樣納悶道:“你說會不會是路上堵車,這小子來咱們家跪地求饒還需要一會兒?”
說到這兒,戴合試探性的問道:“要不再等會兒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