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年知道任堅白意有所指,表情不變的說道:“聽說過。”
任堅白詫異的看著餘年,沒想到不費吹灰之力對方就承認,笑著說道:“看來你真是個聰明人。”
“愛多VCD的事情來的路上胡誌標就跟我說過。”
餘年抽了口煙,笑道:“所以哪兒能不知道,因為你要投資數千萬幫他,所以這就是他背叛我的原因。”
任堅白愣了下,顯然對這個話不太滿意,眉頭微皺,很快再次舒展,笑眯眯的說道:“看來餘老弟對我的招待不滿意,即便是我拿出五百萬,還不願意坦誠相待。”
“你不是說讓我來旅遊嘛?”
餘年反問道:“莫非五百萬是有目的?”
“那倒沒有。”
任堅白擺擺手,拿起茶壺分彆倒了兩杯茶,將其中一杯推到餘年麵前,說道:“難道餘老弟看中胡誌標,不是因為愛多VCD嘛?”
說完,他意味深長一笑,緩緩拿起另外一杯茶品起來。
話已經說到這種程度,餘年再不能百分百確定任家有和他一樣的重生者,那就是傻子。
要知道,按照曆史的時間線發展,這個時候愛多VCD還沒有出現。
既然任家提出來,那就是已經告訴作為重生者的他,他們任家有重生者。
彈了彈煙灰,餘年搖了搖頭,說道:“我是見他走投無路可憐,給他一條活路,至於看中他,這是扯淡,你說一個能夠輕易背刺我的人,我能看中他什麼?就算是真的看中他,那也是識人不慧、遇人不淑。”
見餘年還是沒有承認,任堅白愣了下,簡單的思考後說道:“任老弟,其實大家都是聰明人,沒必要藏著掖著,很多事情可以攤開說,你說是不是?”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餘年將抽完的煙頭丟在煙灰缸,重新點了支煙,故作困惑的問道:“您到底想表達什麼意思?能直接點嗎?”
“哈哈哈……”
任堅白爽朗一笑,放下手中的茶杯指著餘年說道:“你呀,到了這個時候還跟我裝,我們任家請你來將軍山,難道你能不知道原因?我怎麼感覺你心裡門兒清呢?”
“那我還真不知道。”
餘年說道:“麻煩你說清楚點嗎?”
任堅白知道這事兒對方沒那麼輕易開口,倒也不著急,淡淡一笑,說道:“我能理解,沒人會輕易將自己的底牌告訴彆人,不過這裡沒彆人,就咱們兩個人,而且都是明白人,其實真沒必要隱藏。”
緩緩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任堅白望著鬱鬱蔥蔥的原始森林,說道:“餘老弟啊,你知道嘛?這裡消失過很多人,每個月都有兩三個人在這裡失蹤,和你一樣命格的人,這十幾年間,至少有六個來到這裡,但從來都沒有一個人能夠活著從這裡走出去。”
“這麼說,我也走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