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來,真是商場如戰場,要想存活下來,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慶幸的是,餘年目前被盯上,也隻是被任堅豐這樣的生意人盯上,而不是像蘭世立那樣。
所以說,餘年最早布局的多做慈善,也是一件自保的好事。
說白了,餘年現在做的所有慈善,也是為了在關鍵時刻突然提高曝光量,以此來保護自己。
啪嗒——
重新續了根煙,餘年用力抽了口,心中思索著該如何解決任堅豐的找茬。
就在餘年思考間,送走任堅豐的計方原走了回來,壓低聲音說道:“年哥,這王八蛋實在是太猖狂,要不我今晚帶幾個人將他……”
“行了。”
不等計方原說完,餘年就揮手打斷道:“以後這話提都彆提,凡事都有解決辦法,若是你進去了,父母該怎麼辦?”
搖了搖頭,餘年說道:“彆忘記,你還是有家室的人。”
“可是……”
計方原。
“就這樣,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餘年起身離開,“我回家陪父母轉轉。”
說完,回頭跟牧泛文打了聲招呼,餘年乘坐車隊回了家。
他要等,他要等姚筠消息。
他就不信,這個女人真能沉得住氣,現在就看兩人哪個能熬。
所以回到家,餘年
該乾啥乾啥,帶著父母在江都各處轉轉散心。
散完心回到家,再一覺睡到大天亮。
因為餘年一直相信一句話,身體不舒服多睡覺,煩心事多多睡覺,一覺醒來,又是新的一天。
刷完牙,餘年從客廳走到院子。
看著遠處的朝陽,嘴角勾起了一抹十分滿足的笑容。
可當他低頭時,看著計方原沉著臉從門口走進來,心中猛地一沉,知道壞事了。
“年哥,咱們工地又出事了。”
計方原低著頭壓著聲音說道:“就在十五分鐘前,我們發現工地的地樁下又多了一具屍體。”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餘年眉頭緊皺,想要發脾氣,但還是忍住了,“我就知道,你進門臉色就不對!唉。”
歎了口氣,餘年問道:“趕緊給我說下詳細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這次死的又是誰。”
“年哥,我告訴你,你可能都不相信。”
計方原一臉遲疑的看著餘年,深吸了口氣,說道:“連我都不敢相信,要不是我親眼所見,我都覺得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餘年聞言猛地一怔,瞪大眼睛道:“不會是咱們公司的人吧?”
“不是。”
計方原搖了搖頭,欲言又止。
“見鬼……”
餘年忽然想到是誰,瞬間如遭雷擊,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這是最不可能的人,但偏偏這是計方原口中最可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