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餘年相嘉樹等人不知道的是,他們卡座的高調吸引了二樓另外一夥人的注意。
身為閻寒璐前夫的湛二剛簽完合同,順利將老婆閻寒璐賣出去後,一低頭就看到了樓下卡座躺在陌生男人懷裡的閻寒璐,頓時氣不打一出來。
平日裡閻寒璐一直給他的形象都是十分忠貞剛烈,哪怕是家裡窮的鍋蓋都揭不開,他家暴逼迫閻寒璐去夜場陪酒賣身賺錢,可都一直遭到閻寒璐拒絕,但如今閻寒璐卻明目張膽的躺在彆的男人懷裡,這不是欺騙他打他臉嗎?
湛二越想越氣,恨不得現在就衝下去大耳光抽打閻寒璐。
可看到樓下卡座上擺放的錢箱後,知道這群人不好惹的他頓時慫了下來,嘴上惡毒的小聲罵道:“我說你這個賤人為什麼非要跟我離婚,原來是傍上有錢人,平日裡在我麵前擺出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到頭來不還是個出來賣的賤貨!”
不想看到閻寒璐過得舒服的湛二眼珠子一轉,想著既然自己治不了閻寒璐,那就讓眼前這個中年人治,畢竟人家的實力是有目共睹的。
將桌上的三萬塊錢裝進兜裡,湛二笑眯眯的將合同推到馬溫倫麵前,說道:“馬老板,從現在起我老婆就是你的人,以後你可要好好照顧她,彆讓她受了委屈,她要是受了委屈……”
“怎麼?”
馬溫倫抽著大雪茄,眼神一凜,銳利十足。
“那就是她該受這份委屈。”
湛二笑嘻嘻的說道:“神仙來了她都得跪著!”
“哈哈哈……”
馬溫倫爽朗大笑,夾著雪茄的手指著湛二說道:“還是你小子上道,但我告訴你,現在閻寒璐是我女人,以後你一根手指都彆碰,如果讓我知道你碰了她,彆怪我剁了你!”
說到這兒,他目光驟冷下來,盯著湛二威脅道:“至於她跟著我會怎麼樣,那就更加不是你能操心的事情。”
“明白明白,您怎麼高興就怎麼玩。”
湛二滿臉堆笑的討好道:“總之一句話,一切跟我無關。”
目光故意掃了眼樓下,湛二刻意說道:“下麵挺熱鬨啊,咦,竟然還有人在撒錢。”
“撒錢?哪兒來的土鱉?”
馬溫倫不屑一笑,眼神鄙夷的看下去,嘴上念叨道:“隻有土鱉才能乾出這種土鱉才會乾的……”
“事情”兩個字還沒從嘴上說出來,看到閻寒璐坐在卡座上正靠著男人懷裡的馬溫倫頓時猶如嗓子卡了雞屎。
臉色難看的他立即回頭衝湛二質問道:“媽的,怎麼回事兒?你老婆怎麼在陪彆的男人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