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還能怎麼辦。”
餘年推開車門走下車,看著滿臉陰惻惻笑容的馬溫倫朝著自己走來,眉頭輕皺。
為了一個僅僅才見一次麵的女人樹敵結仇,這不是餘年想乾的事情,但看眼前馬溫倫不依不饒的節奏,餘年知道要是不拿出點手段,這王八蛋就把他當老實人欺負,隻會吃虧受辱。
與其這樣,今天就把這王八蛋給收拾掉。
“小子,咱們又見麵了。”
伴隨著馬溫倫滿臉橫笑的朝餘年走來,周圍的車裡一幫打手魚貫而出,目測看去,竟有二三十人之多,一個個手裡拿著鋼管,滿臉獰笑,一副吃定了餘年的模樣。
“還記得我上次說的話嗎?”
馬溫倫衝四周小弟們打了個眼色,小弟們迅速將餘年等人團團包圍,接著底氣十足的馬溫倫冷冷一笑,說道:“上次分開的時候,我就警告你彆再讓我碰到你,若是讓我碰到你,我一定不會放過你,你不會真以為我是開玩笑的吧?”
“老東西,你彆欺人太甚!”
金磚沉聲警告道:“立刻將車挪走,耽誤了大事,你吃不了兜著走!”
“很著急嗎?”
馬溫倫笑道:“是急著上黃泉路?”
“你……”
金磚呼吸一滯,氣的臉色鐵青,掃了眼四周,見周圍人太多,金磚心中生起擔心。
看這情況,真要出什麼亂子,他不一定能夠護住餘年。
“行了。”
餘年擺擺手,示意金磚退下,接著迎上馬溫倫的目光,問道:“你到底想乾什麼?為了一個女人沒完了是吧?”
“可不是嘛,就是沒完了。”
馬溫倫眉頭微皺,不悅的問道:“牽手了?”
“都他媽什麼年代了,黑工買賣你都做了,現在擱這兒跟我玩純情?”
餘年翻了個白眼,沒好奇的說道:“彆說牽手了,褲子都脫了!”
啪嗒!
從懷裡掏出煙點了根,餘年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馬溫倫已經難看到極致的臉色,笑道:“你的表情似乎在告訴我你,很憤怒,難不成你一把年紀還真玩上純情了?但玩純情不該和你同齡的奶奶輩嘛?我記得閆寒璐才二十多歲呀,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