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羽聽到初漓這麼問,看向她的眼神就如同看向一個傻子,“你覺得我這是擔心他?”
“難道不是?他畢竟是你的父汗。”
“嗬,”拓跋羽譏諷地一笑,“可他也是害死我母親的凶手。”
初漓頓時一愣。
她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拓跋羽提到他的母親。關於拓跋羽的母親,初漓也隻知道她是個漢人,其他的情況一無所知。
斯人已逝,初漓覺得自己再在拓跋羽這個當事人麵前提到她,也是對故人的不尊重,所以她從來不去窺探這些。
於是初漓轉移話題,“那你為什麼一臉嚴肅的表情?讓人以為好像要有什麼大事發生一樣。”
初漓見拓跋羽沒有立刻反駁自己,微眯起眼睛盯著他,“不是吧?真的會有大事發生?”
拓跋羽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但是我有種預感,若是父汗挺不過去....這草原的天...恐怕就要變了....”
說完他緊緊地盯著初漓,叮囑她道,“最近你要是出營帳....”
“放心,就算明月不跟在我身邊,我也會讓你派的人好好跟著她的。”初漓打斷拓跋羽的話。
“不僅僅是明月....,不知道為何,我總覺得......”
初漓靜靜地看著拓跋羽,拓跋羽話沒說完,或許也是覺得自己想多了,有些杞人憂天,於是收了話頭,改口說道,“算了,或許是我多想了,反正你自己多加小心。”
初漓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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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