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漓聽到江伯這麼說,忽然就衝著他咧嘴笑了一下。
江伯想到自己之前問初漓的話她還沒回自己,又問了一遍。
初漓沉默了片刻,然後搖搖頭對江伯說道,“不了,阿漓也好,阿漓認的大哥也好,就讓他們留在過去吧。”
江伯微微歎口氣,“也是...,心裡的傷不比身體上的傷輕。傷人者可以輕鬆的說聲歉意就能往事隨風,可被傷者又豈能是回了句無妨便能自愈的?畢竟疼的那個人是你……”
初漓聽到江伯這番話,眼眶一酸,突然將臉側到一邊向上仰起,讓那欲要溢出眼眶的淚水不要留下來。
好不容易平複好心情,初漓回過頭看江伯,抿嘴輕笑著調侃江伯,“彆人若是聽了肯定會勸我做人要大人有大量,要選擇原諒。您怎麼反其道而行之呢?”
“你砍我一劍然後對我說聲對不起,說你不是有意的,我就一定要原諒?憑什麼?”江伯吹胡子瞪眼道,“那疼可是我自己挨著的,要不要原諒當然也得由我自己決定。
再說了,原不原諒又如何?不過皆是自我愧疚的執念罷了……”
“是啊,原不原諒已經不重要了……”初漓輕聲說道,“他現在找我,不過是對我的愧疚,愧疚當時沒有救下我。
可是我真的沒有因為這個怪他。親弟弟和義妹,是我我也會那麼選。現在大家也不過是各歸各位兒而已。”
“既然這樣,那老頭子我心裡就有譜了,你就還像平日裡那樣就行,也不要太拘謹了,不然反而容易引起他的懷疑,”江伯剛要說會讓那雲公子趕緊離開就想到了現在還拴在院子裡的那匹馬,心裡一梗,抬手朝著外麵指了指問初漓,“它就是你說的那個玄影?”
“嗯,”初漓點點頭。
“唉~,你說它怎麼就是跟那雲公子一起進來的呢?”江伯想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