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她捂臉蹲在了地上,眼淚都出來了,隨之而來的還有兩管溫熱的鼻血。
打球的幾人跑過來便看到這情況,都被嚇的不輕,各種道歉聲四起。
人群中一道冷清的聲音響起:“你還好嗎?”
說著,遞到芸一麵前一塊嶄新的藍格子手絹:“用這個。”
芸一沒有接,捂著鼻子緩了一會,沒有之前那麼疼了,這才抬頭看向罪魁禍首:“你們是怎麼打球的?”
對麵站著的人也自知理虧:“實在對不住,前麵不遠有衛生室,要不要過去看下。”
芸一知道自己沒事,也不想在這浪費自己的時間,瞪了麵前的人一眼,弓著腰朝前麵不遠處的公用自來水走去。
冷水一激,沒一會鼻血便被止住了。
清理好自己,不悅的朝還站在不遠處的人瞪了一眼,手托著還‘嗡、嗡’作響的腦袋,邁步離開。
隻是她沒注意到,那人群中的罪魁禍首一直盯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等芸一走遠,旁邊有人拍了拍還在發愣的人:“你小子,發什麼愣呢,難不成沒被訛上,還不習慣了?”
那男人沒說話,隻是用胳膊杵了說話的人:“胡說什麼,要不是你剛才失手,能砸到人?”
說完,往那抹即將消失的背影瞟了一眼,抱著球跑回了場內。
*
芸一到秦家的時候,顯然秦家人都在等她。
秦家大兒媳婦難得對她有些笑容,不過那眼裡的笑可沒半點善意,而是終於得逞的歡愉。
秦老爺子心虛的表情,讓芸一知道,自己猜對了。
不過自己不可能替他解圍,到最後還不是為了孫子選擇了背信棄義,這種人她能理解,但打心底裡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