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一沒問他傷是怎麼來的,但還是提醒了一句:“你現在這情況,最好是請假休息幾天,要是感染了後果不堪設想。”
柳成林自然是聽進去了:“我知道了。”
看炕岩上耷拉的那條腿,排出的血已經恢複成正常血色:“試著抬下腿,看看是不是恢複了知覺?”
柳成林聽話的抬腿:“有知覺了,可以抬起。”
眾人鼓掌的鼓掌,拍桌子的拍桌子,紛紛大讚,誇遊子詩這句話講得好,講得妙,超暖人心窩子。
不過,還好。李清河表示自己是可以適應下來的,沒什麼大不了的。生活在這裡的人,想必身體一定很強壯。
東洲發生的劫難,她心中清楚。沒有波及雪山,隻因老靈猿出手。
原來是這樣,這昆風之舉,顯然是受那冰吟之令,自己創造機會,擺脫那紫方。
此時即便是一路狂傲的長老師哥,也不有著對四周充滿了警惕性,隻見大地一片死寂,天空也覆蓋著黑漆漆的霧氣,仿佛整個世界都被黑暗所籠罩。行走一路,不僅活物未見,就連植物也沒有。
德加遺憾的在心中歎了口氣,本來看一下這個超聲波發射器正體跟他們有什麼不同,就知道天穹是不是跟幕後發起人有更深的關係。
他不禁一陣鄙夷,這個技能除了召喚出危險的“惑語之門”,害人害己,還能有個卵用。
也就在這千鈞一發間,寶奴挺身而出,他渾身泛起奪目火光,一雙手也冒出熊熊烈焰。
拓跋睿心道她們兩要能生出來就見了鬼了,至於徒孫就彆更想了,要外孫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