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卡芙卡正站在月台前,眺望著漫天的繁星。
“超人已經進入了電梯,他接下來應該會去尋找阮·梅,該走了,卡芙卡。”
“不過真沒意思,卡芙卡,黑塔是早就猜到我們會過來嗎?居然就用了這麼簡單的方法隱藏星核。”
銀狼不再敲打鍵盤,而是開始玩遊戲,聽著聲音應該是某款以歪保底和摳門聞名的抽卡遊戲,銀狼很喜歡其中一隻名叫吼姆的黃色兔子。
“天才的想法總是與眾不同,更何況那是黑塔,或許對她而言,星核隻是一個稍微特殊的藏品罷了,和其他黑塔不感興趣的奇物並無區彆。”
“第八十發,可惡還沒出金……我還是很難理解,阮·梅居然就任由我們帶走了星核。”
“艾利歐說,有兩種可能,一個是黑塔知道什麼,所以默許了我們的行動;二是阮·梅不希望她在空間站實驗令使切片的事情被發現,所以無動於衷。”
“哼,天才,所以無論哪種可能,她都不會出手阻攔我們,”她的聲音低了下來,明顯有些上頭:“最後一發,我就不信……”
卡芙卡打開了太空飛船的機艙,看著原本應該因為未知入侵而冒紅的界麵逐漸被像素光點吞噬,銀狼在她的耳邊發出一聲慘叫——她的保底又歪了。
“再見了,空間站,再見,超人。”
電梯剛打開的超人似有所覺,但是卡芙卡的飛船已經駛入太空,縹緲無蹤。
言靈
的效果還在,克拉克很快就遺忘了這一點異樣,趁著其他人都還在參加慶典,他四處尋找著阮·梅蹤跡,最後卻在一處平平無奇的實驗室裡發現了她。()
親愛的,怎麼了?阮·梅給了超人一個微笑,那笑意依舊不達眼底,有的隻是對於免費勞動力的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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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培育了那些蟲群?”克拉克想衝上去攥住她的衣領,但是他做不到,不是憐香惜玉,而是那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梅花香氣。
該死,超人都要開始痛恨自己靈敏的鼻子了。
“不用擔心,隻是一點小小的實驗,星神的秘密還有很多,我培育出的切片會在第56秒崩潰,並不會對空間站造成什麼危害。”
阮·梅冷靜的解釋著一切,她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是錯誤的:“作為獎勵,我會提供地球上一種特殊疾病的治療方法,這是一筆很劃算的交易,不是嗎?”
是的,很劃算,或者說太劃算了,克拉克感覺自己就像撞在了一坨棉花上,拯救病人於絕望中確實很好,前提是她沒有把整個空間站的安危至於不顧。
漂亮如古畫中的仕女,清冷如天上的謫仙,阮·梅慢悠悠的品了品杯中的茶水,新的藥劑在空氣中揮發:
“我從不想留下什麼多餘的東西,兩份絕症的治療方法已經發給了地球上的各個大學,而你會逐漸忘記這段記憶。”
“你會慢慢遺忘這次不愉快的初見,直到你下一次遇見我,那時,就又是新的初見了。”
“我會把這次的事情記下來的。”克拉克意誌堅定的說。
“你可以嘗試,我不攔著。”阮·梅沒有多費唇舌,她早就下了新的反吐真劑,任憑超人有七十二變,也逃脫不出她的手掌心。
阮·梅離開了,就像她出現一樣悄無聲息,除了給空間站留下一個新奇的物種外彆無他處,碎星王蟲的切片痕跡也無影無蹤。
克拉克很奇怪自己居然站在一個空的房間裡,手裡的紙條上寫著什麼“瑪莎的蘋果派天下第一”這種沒頭沒腦的話。
難道是離開地球太久開始思念家鄉的味道了?超人暗自揣測,但是這解釋不通他為什麼獨自站在房間裡,直覺告訴他這裡似乎還有什麼人,但記憶卻無從查起。
紫紅色的身影一閃而過,超人想起來了:“神秘人!是神秘人!我剛剛好像聽到她離開的聲音了!”
他急急忙忙的趕往月台,隻看見了流星從天邊劃過。
“該死,就差一步!”他懊惱的錘著月台的玻璃。
“你在乾什麼?”黑塔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克拉克一抬頭,看見一隻人偶走了過來,神情逐漸靈動起來。
“是那個偷偷潛入空間站的家夥,她剛剛離開!”超人急忙告知一切。
人偶皺了皺眉頭:“我剛剛通過意識連接聯係了其他人偶,確實丟失了一件物品,哼,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直覺告訴克拉克丟失的物品很重要,他似乎知道那個東西是什麼,但是言靈的效力依舊存在,使他遺忘了這點異樣。
“走吧,我們去測試模擬宇宙。”她說完,自己卻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黑塔女士?”超人招了招手,反應過來她的意識已經轉移了。
不得不說,這招真的很方便。
意識空間裡,玩家百無聊賴的看著超人又坐上了電梯,好像他這一天都在瘋狂趕路:
“咱們模擬宇宙不會再招阿哈了吧?”
係統推了推貼在臉上的眼鏡,因為帕姆沒有鼻子,耳朵又太高架不上去:“放心,已經削成下水道了,保證版本更新的時候連湯都喝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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