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打開門,就看到一個彪形大漢連滾帶爬的從我門口經過,嘴裡含糊不清的喊著“有鬼,有鬼啊。”
我走到隔壁門前,發現麻將桌旁還坐著三個人。
隻是那三個人臉色發青,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門口的我。
坐東方的女人朝我招了招手,笑吟吟道“小姑娘,來打麻將啊。”
“好啊。”
我笑著走到麻將桌,不過我沒有坐下,而是從桌上翻了三張牌分彆放在他們三麵前。
“西?”三人看了眼桌上的牌,又齊刷刷的抬頭看我,“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還不明顯嗎?”我冷笑,“你們都已經歸西了,還拉生人打麻將,不怕下油鍋嗎?”
三人臉色一變,左右兩個男的起身試圖對我動手,被我兩張符直接打散。
那個女人則是從窗戶逃跑了。
我剛準備去追,原先跑出去叫嚷著屋裡有鬼的大漢,帶著老板和老板娘回來了。
當他們看到屋裡隻有我一個小姑娘的時候,看大漢的眼神變了幾遍。
大叔一臉羞愧,辯解道“這裡真的有鬼,剛才他們還和我打麻將來著。”
“我看你是熬夜打麻將,打迷糊了吧。”
我嬉笑著從屋裡退了出去“大叔,早點睡吧,再熬夜小心明天變成鬼哦~”
清理了兩個擾人的小鬼,回到房間我很快就睡著了。
隻是後半夜又被一陣“哢嚓哢嚓”聲吵醒。
開燈一看,是隔壁那個彪形大叔卡在了我這個房間的窗戶上。
隻是他此時的眼神不對,看著像一個女人。
是先前逃跑的那個女人又回來了,我在周圍都貼了符,她進不來。
所以上大叔的身,想來弄死我。
隻是她低估了大叔的大塊頭,從窗戶根本卡不進來,而她又因為符的原因,被禁錮在大叔的身體裡出不去。
真是自作自受。
我用符把她從大叔的身體裡吸了出來,將符疊成小人的模樣,把她困在了紙人裡。
沒了那個女人的控製,大叔恢複了自己的意識,趴在窗台上和我大眼瞪小眼。
老板和老板娘過來給我換了一個房間,最後還是請了消防才把那位大叔解救出來。
麵對大家的詢問,大叔也說不清他是怎麼卡在那裡的。
可能是因為昨天晚上折騰的太累了,再加上鬨鐘又沒響,我睡到了中午十一點才醒。
慌忙從床上爬起來,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祈禱,希望小舅舅命硬一點,不要噶了。
我下樓辦理退房,發現昨天晚上的那個大叔竟然還在。
他發現我在看他,還很熱情的和我打招呼。
我微微點頭回應,老板給我掃碼退押金的時候,我趁機搭話“老板,和你打聽一下,文懷村怎麼走?”
老板有些驚訝“你要去文懷村?”
我點了點頭,老板臉上閃過一絲戒備“那種地方不是你一個小姑娘能去的,聽我一句勸,回去吧。”
我一聽,這中間有事?
“老板,實不相瞞,我是去文懷村走親戚的,不過你們這裡變化可真快啊,我都找不到路了。”
我笑著打哈哈,老板卻是一臉同情。
他說“小姑娘,你親戚如果是文懷村的,那你就沒必要去文懷村找了。”
說著,他拉過我的肩膀,手指著斜對麵的路口
“你從那個路口進去,左拐,走到岔路再右拐,然後一直走,走到頭你會看到一個殯儀館,去那裡麵找吧。”
“啊?”
我不明所以。
原本坐在一旁的彪形大叔走過來和我說
“你剛來的不知道,文懷村不知道糟了什麼孽,五天前的晚上,村裡…牲畜全都死了。”
“啊?”
怎麼這麼嚴重?
那我小舅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