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溜。
陳天賜不舍得出那錢,所以在找我二舅紮紙人的時候不明說是紮哪種紙人,等到來取的那天再來鬨,讓我二舅下不來台好給他用普通價格紮替身紙人。
我覺得奇怪“你一個子母煞怎麼會這麼弱?”
張珍珍搖了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
我檢查了她和孩子的魂魄都沒發現異常,那問題可能就是出在屍體身上。
她剛才有提到田姣姣在她屍體上做了手腳,讓普通人看不出來端倪。
可能就是那東西削弱了她們的實力,導致她們對陳天賜根本造不成實質性的傷害,隻能入夢嚇嚇他。
有一點我想不通。
既然張珍珍都無法對他造成實質性傷害了,陳天賜為什麼還要來威脅張四爺幫他處理張珍珍的冤魂呢?
為了弄清楚這件事,我決定再去陳天賜家裡看一下。
從珍珍家出來後我又給小舅打了個電話,還是沒人接。
不靠譜的家夥。
珍珍抱著孩子穿門進院子幫我開門,我剛進院老太太房間的門就開了。
一時間氣氛有點尷尬,剛進來就被抓包了。
我還在想該怎麼解釋,老太太卻一聲不吭的關上了門。
既然老太太都當沒看見我們,我也懶偷偷摸摸了,讓珍珍如法炮製打開了陳天賜的房門。
我進去的時候他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那個土罐子被他緊緊抱在懷裡,我試著去扯了兩下都沒扯動。
為今之計隻有一個辦法了。
“啊打~”
我捏著拳頭照著陳天賜的臉上來了一拳,他迷迷糊糊捂著臉問我“珍珍,你打我乾嗎?”
我趁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搶過他懷裡的壇子就往外跑。
剛跑出門就被人在額頭上拍了一張符。
對方力氣不小,我感覺額頭都該紅了。
我也沒看來人是誰,抓住他手腕轉身朝他腹部一個肘擊,在他吃痛彎腰的瞬間又朝他下巴來了一拳,最後一個掃腿把他乾翻在地上。
打完才看清來人是我小舅。
他捂著肚子一臉痛苦的躺在地上,手指著我半天沒說出話來。
屋裡的陳天賜又拿著棍子追了上來,我抬腳踹了一下院門把他擋了回去。
他腦袋磕在地上,魂又從身體裡飄了出來。
躲在玉墜裡的兩個魂魄又鑽出來把他魂按進了身體裡。
一旁的張珍珍看見這一幕,震驚的捂住了嘴巴。
“怎……怎麼會是他們?”
我疑惑“你認識?”
她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從玉墜裡出來的那兩個人是陳天賜的爸媽,那個老頭我沒見過。”
“可他們為什麼要把一個陌生老人的魂魄塞進自己兒子身體裡?”她不理解。
隨即她像是想到了什麼,震驚的後退了兩步,不確定的問我“難道這一年和我結婚生活的都是這個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