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把,老曹家都這樣,全是沒出息的貨色,讓他們去打人,不可能。
“那是誰打的,總不能是我家小子說謊吧?”劉海忠帶著懷疑的目光看向劉光天兩兄弟。
劉光福嚇得腿肚子打轉,臉都白了,聲音變調“我沒有,真是曹文蛟打的棒梗。”
“我不管,反正是你們三家打傷的我孫子,這事你們得負責。”
“這還沒說清楚,我們負什麼責,負責。”閆埠貴無語。
“怎麼著,想不認賬?”賈張氏立馬坐在兒,拍著腿,唱著怪調“老賈,東旭啊,你們快回來看看吧,咱家棒梗讓人給打了,現在他們欺負我們,還不認帳,我們孤兒寡母,沒地方說理了……東旭……”
這一唱二吟餓的哭喪怪調,一般人還整不出來。
而她身邊還有一個少婦,頗有風姿,抹著眼淚,哭哭啼啼,我見猶憐。
圍觀男同誌看不下去了,對著劉海忠和閆埠貴,說什麼二大爺和三大爺太不像話了,仗著手裡有點權利,居然欺負人。
劉海忠和閆埠貴是氣的要死,這時候一位重量級人物出現,中院道德模範易中海,隻見他聲音洪亮,頗有威嚴“好了,我聽了半天,也大概了解的事情經過,棒梗今天回家的時候被人打了,我剛才去看了一下,孩子的屁股腫的像兩片大西瓜,上麵還有腳印呢。”
“光福,解放,你們對棒梗下這麼重的手,這太狠了,太惡劣,也太不像話了,一點鄰裡之情都沒有。”
“沒有,不是我們,真的是曹文蛟乾的。”
看到這裡,曹文蛟是一腦門問號,真沒人懷疑自己會打人啊?
難道這就是老實孩子的好處?
看著劉光天和閆解放百口莫辯,又感覺一陣好笑,之前是見他們看笑話,想把他們拉下水,沒想到直接把自己洗出來了。
賈張氏吵吵的讓三家賠錢,曹富貴倒是沒意見,可媳婦吳桂蘭不同意,劉海忠不同意,閆埠貴更彆想從他手裡摳出一分錢。
“老劉,老閆,你們是院裡的管事大爺,要公平,要顧全大局,不能因為劉光福和閆解放是你們孩子,就偏袒,打傷人就不賠償,這太不像話,以後這院裡,你們說話還有人聽嗎。”易中海嚴肅用大義壓他們,不賠錢威信掃地,賠錢一樣臉和麵子掛不住。
劉海忠氣的胖臉漲紅,回身一腳踹在劉光福屁股上。
這一腳挺重,直接將他踹飛了。
七級鍛工,平時就是打鐵的,力氣那是沒得說,渾身有勁,這個劉光福最有體會,看他趴在地上起不來,捂著屁股嗷嗷叫就知道了。
閆埠貴搖搖頭,說“我不可能賠錢,沒打人就是沒打人,這事兒說破大天也是我們有理。”
“老閆,你這不是抬杠嘛,孩子現在趴在床上,不行咱們叫他出來問一問?”
“問不問吧,我相信我兒子。”
這話聽的閆解放兩兄弟感動壞了,人就怕對比,瞧瞧被打的鬼哭狼嚎的劉光天和劉光福,再看看自己哥倆,此時也不感覺老爹摳摳搜搜有什麼不好,起碼這樣他能相信兩人。
見三家都不賠錢,賈張氏坐在地上鬨,叫的老大聲了,隔壁院的都跑來看熱鬨了。
“棒梗這孩子從小沒被人這麼打過,我們都舍不得打,今天被人打成這樣,嗚嗚,一大爺,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見秦淮如抹著眼淚,可憐巴巴的樣子,易中海擺擺手讓她放心。
“關於幾個孩子打架的事情,老劉和老閆,富貴,你們三家協商一下,每家賠償給賈家兩塊……”
“不可能,我一分錢不賠。”
一聽這個,閆埠貴先不答應,劉海忠要麵子,同意賠償,曹富貴想賠點錢息事寧人,可家裡的錢都在吳桂蘭手裡,他說話不算啊。
這整的,易中海瞅了瞅,沒看到傻柱,頓時皺眉問道“何雨柱呢?”
自己手下頭號馬仔為何不在?
怪不得總感覺哪裡不對勁,這時候應該是傻柱跳出來支持起哄,再不行就咋呼,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頂著劉海忠兩人下不來台。
許大茂一直很關注傻柱,此時說“傻柱沒回來,可能去乾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了。”
“你少說兩句吧。”
“哎,一大爺,我發現你好像很看不上我,一句話都不讓我說了?”
“你先等會再說。”
“憑什麼不讓我說?我家雞丟了,還有沒有人管了!”
“啊對對,許大茂家的雞丟了一隻。”劉海忠趕緊接過話茬子,先聲奪人,撅著肚子,見大家錯愕不解,他大聲說“咱們院出了賊,出了大賊!
大院十幾年了,一個針頭線腦沒丟過,今天丟了隻老母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