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明幾淨的禦書房內。
紫金銅爐裡正飄著淡淡幽香。
陽光灑進屋內,將堆疊如山的章奏照射出長長的影子來,也將嘉靖那張年輕的臉,照射得如初升的朝陽一樣,紅潤和煦。
在首輔楊一清躬身說後,嘉靖就站起身來,信手走到了放置在屋中央的兩甕冰塊前,伸手把雙掌平放在了晶瑩剔透的堅冰上麵,也低垂著頭,
爾後衝向上層的二人,一把按住對方伸向腰間的手,用力將那人向後一推,原本還想向樓上跑的家夥來不急躲閃一下子就被撞倒在地。
望著一個個糊著臉,頭頂上背上肩膀上手臂上都掛滿五顏色的東西,有的嘴青腫一片,有的臉上還在流血的護衛,陳容內疚得又想責罵兒了。
炎龍參賽隊做為冠軍,自然是不會丟臉的。在韓啟明的建議下,他們都換上了頗具炎龍風格的勁裝。
如今蕭瑩瑩在旁,上官雲與蕭浚之死又有莫大乾係,柯青青不敢提起半句蕭浚之事。
一個正青春的男孩子,大好的人生還沒有展開,即將凋零,確實有些讓人揪心。
這回輪到胖子笑了,“笑話,如果沒有關係我敢這樣嗎,我實話告訴你好嘍,我在這裡是沒有人敢動我的,就連省裡也不敢的,”胖子很詭異的看著眾人。
再見到陳元,陳容發現他明顯變黑了,瘦了,那背也有點駝。他在對上陳容時,目光中也沒有了往昔那種居高臨下,故作姿態。
而其中最為難受的是呂台長,這一大早新聞中心領導就打來電話谘詢他為什麼寄件人已經給電視台發了消息,他們為什麼不上報,不給播。
她低頭,輕蹙著秀眉,有些犯愁地瞅著手中的那份新的日程表,接著長長地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