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們縣到瑞麗,距離是兩千八百公裡,橫穿冀,豫,鄂,湘,貴,滇六個行政區。
路途遙遠,道路錯綜複雜。
就算是跑高速,對我這個從來沒長途自駕過的人來說,也很容易走錯路。
我把手機設置成導航模式,把證件和錢包隨手丟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準備開車先走京港澳高速。
......
等到次日晚上,楚南棠與我一道去了醫院,看到了躺在病床上沒有一點起色的艾父。
楚姒看著外麵都冒出來的侍衛,總覺得這是有人在試探侯府的實力一般。
穿過大峽穀,是一望無際的草原,無數的犄角和斑紋點綴在高聳的枯草前,不時慢慢移動,彙聚成一團。
“大人可知私設刑堂是何罪?”楚姒直接問道,左右這劉大人半夜過來,就沒打算客客氣氣對自己。
幸好有教練牢牢拉著韁繩,喬暮驚魂未定的趴在馬背上,嚇了個半死。
覃煬沒勉強,往人少的地方走,她亦步亦趨跟在後麵,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在門打開的一刹那,一道撕心裂肺的嘶喊聲傳來,直擊人心底處,讓人聽了很心酸。
不過受氣包挺有脾氣,接連幾天不跟覃煬說話,也不去垂花門迎他回來,就掛個燈籠在門簷上,以示迎接。
說話間電梯門打開,眾人走了進去,來到住院層,陳漫將思思從推床上抱到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