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你,上去乾他(1 / 2)

第117章你,上去乾他

金光湧徹,

頃刻間抵至陣中。

隨即金光消減,顯出一個眉眼清俊,身材略顯雄壯的白衣青年。

“……”

毋重光從迷迷糊糊中醒轉,這才發現,自己正被人像小雞仔兒似的拎在手裡。

先是左右一掃,隻見三十六尊雷部眾將護衛四周,不由得麵露驚疑。

接著再抬眼一看,大為驚喜:

“師父!”

許知秋揪著他的脖領,似笑非笑的瞅著他:

“被人晃了上丹,滋味兒不好受吧?”

毋重光仍有些不可置信,撮了撮眼窩。

“您怎麼來了?還來得這麼巧?”

“呃……我想出門打碟兒老醋,碰巧路過。”

“啊?”

這麼扯淡的借口毋重光自然不信,但許知秋卻沒再解釋。

伸手覆在他後背,逐步導入先天一炁,為他修複損傷。

口中解釋道:

“一重的逆生,止於炁化皮肉,所構建出的狀態還不算穩固,上丹乃人體主宰,故運玄功之時,勢必多加保護。”

“唯有踏入二重,上丹百倍穩固,才毋需慮此。”

這話說的毋重光低下了頭,

“弟子慚愧。”

許知秋搖了搖頭,指向遠處戒備的風月老祖:

“方才,是他揍的你?”

“是囁!”

毋重光忿忿的指著風月老祖,對許知秋一頓告狀。

沒說的,徒弟被揍了,作師父的自然得找回場子。

那風月老祖一臉忌憚,他修行數百年,正魔兩道但凡算個人物的他大都見識過。

可眼前這年輕人卻是個生麵孔,

更怪的是,這年輕人竟讓他看不出深淺。

更遠處,吸血老祖也與正道諸人罷了手,此刻情況不明,他也開始觀望起來。

“這就是他的師父?那個大盈真人?”

曾書書很是意外,

“咋看著這麼年輕?看那樣子,也就二十五六?”

齊昊搖頭,“怕是不止,若是駐顏有術,幾百歲也不一定。”

“但不管怎麼說,此刻多出這一人,對我方應是個很大助力。”

沒理會他們的議論,

陸雪琪目不轉睛的望著,眼中映著那唯一的身影,再無其他。

八年了,

你變了麼?

…………

“你是那碣石山風月老怪吧。”

許知秋身形一閃,下一瞬已經出現在他對麵。

二人相距不過十丈。

風月老祖暫時沒有動作,但眼中驚疑不止:

“閣下好手段,卻不知師承何門?老夫怎生從未見過?”

許知秋眼中金輝閃過,將他打量一番,很快一目了然。

“嗬,我觀你雖有多年道行,一身真元卻駁雜不純,眉目間多有Y邪癡妄之相,料想平日定是多行苟且之事。”

說著,毫不掩飾那份譏諷:

“似你這豬狗般的人物,配問我的師承?”

“你!”

風月老祖氣得把桃花眼瞪成了三角眼,手中一晃,多了一杆長幡。

似是女子的粉色肚兜兒改的,幡麵上繡著春宮圖,幡上麵墜著幾串銀鈴。

此乃“極樂幡”,內藏玄機,乃是他的看家寶貝。

風月老祖自視甚高,何曾被人這麼指鼻子罵過?

雖說麵前這人來者不善,心裡難免忌憚。

但被懟到這份兒上,總得過上兩招,不然如何保得住臉麵?

打定主意,若此人當真是個硬茬兒,那大不了立即跑路。

好歹一身保命手段,他也絕對有這個自信。

念於此不再遲疑,把手中長幡搖動——

“看法寶!”

粉色光幕自幡中垂下,幡麵上的春宮似乎有了生命。

隻見下一刻,竟有千百個衣衫輕薄、眉眼含春的嫵媚嬌娥,自幡中蹁躚躍出。

無不帶著銀鈴般的媚笑,卷動脂粉香風。

各自腳踏淩波,飛天起舞,舉手投足間外泄大片春光,聚成一片白花花的“肉浪”。

她們或是持酒盞、或是卷長袖、或是手捧瓜果,或是吹奏玉簫。

千百嬌娥,就這麼蹁躚起舞著朝許知秋“湧”來。

很快,他便被這千百嬌娥重重簇擁包圍,粉色濃霧泛起,把這千百人連同他一起裹在其中,仿佛墮入了一座銷魂窟。

從中便傳出聽了使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見狀,風月老祖露出嗤笑:

“嘿!我當是什麼厲害角色,原來是個草包!”

又把長幡搖動,

“看我這就奪了你的性命!”

隨著銀鈴聲急促高亢,

嬌娥們立刻把臉皮往下一扯,露出猙獰慘敗的麵目。

原來哪有嬌娥?都是被秘法煉製操控的屍鬼。

隻見酒盞化作毒藥,長袖變為荊棘,瓜果成了毒蟲,玉簫成了利劍。

千百殺機,向他一齊發難。

“倒和那許妙娃的手段頗為相似。”

許知秋一聲歎息,

如此傷天害理的手段,不知禍害了多少人命。

“可惜,對我沒用。”

一個“滾”字平淡吐出,卻掀起海麵上層層波濤。

千百屍鬼忽然發出淒嚎,爭先恐後的向外逃逸,可沒等跑出多遠,就紛紛形體崩潰,化為飛灰。

此乃五雷降魔天音,最是妖邪惑亂之克星。

哢嚓!

雷弧在耳畔炸開,嚇得風月老祖一個哆嗦,手中法寶極樂幡頓時被雷劈成兩截。

“屮……此獠如此凶險!”

心中驚懼已極,來不及多想,立時動身跑路。

他修為雖高,但跑路的本事更是獨到。

不到彈指之間,他已經在空中連續變換十三處方位。

許知秋隨手揮出幾道絳宮雷,皆被他輕易閃過。

他的動作像鬼影一般難以捕捉,很快就奔出老遠。

“嘿!”

心中得意之餘,不由得回頭觀望。

然而這一瞅,頓時叫他亡魂大冒。

隻見那許知秋明明站在原地,並未追上來,但為何同他的距離非但沒有拉開,反而越來越近!?

怪哉,自己不是正在遠離麼?

可事實是,雙方的間距正在不斷縮短。

風月老祖冷汗眼瞅著就順腦門淌了下來。

殊不知,他所處的空間格局正在被許知秋篡改。

他往外跑出八米,格局就把他向內拉扯十米。

光在跑步機上使勁如何跑的出去?

風月老祖不識奇門搬運,麵對這等奇詭手段,自然是絕望、驚恐、不可理解。

不出幾個彈指,風月老祖就被許知秋生生“拽”了回來。

脖頸被一把扼住,風月老祖嚇得渾身打起了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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