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突然改惡從良,您不信我也是應該的,不過我畢竟得為您考慮啊。”說著金瓶兒攀上他的手臂,嗬氣如蘭:
“想必您也不是賴賬的人,今日咱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您又見了我的身子……”
“是你***了我的眼睛。”許知秋糾正。
“哼!反正我不管。”
金瓶兒居然傲嬌起來:
“我這個前任合歡妖女是無所謂的,隻怕到時候這件事兒傳揚出去,任您百口莫辯,害了名聲。”
“將我的軍?”
許知秋一看這是來碰瓷兒的啊。
“去去去,給你個喇叭,有能耐大街上喊去。”
手腳粗魯的把金瓶兒往外一陣推搡。
“你!”
金瓶兒氣急,不由得想起許妙娃的話——
這人還真是油鹽不進啊?
“小女子又不是洪水猛獸,憑什麼不能留我?”
“除非把你這身合歡法的修為廢了,那我姑且可以相信你。”
“您、您這是故意刁難!須知術無好壞,全在人為。”
“問題我看你也不像好人呐?”
“你!”
金瓶兒心頭火起,妖女脾氣這就上來了。
也是仗著有“免死金牌”瘋狂作死,指尖祭出纏綿絲,纏上了許知秋的腰眼。
許知秋一看她還敢動手?
不禁冷哼:
“真是不自量力。”
這時,一股酥麻舒爽、又羞於啟齒的異樣感受,從腰眼向著下身傳遞。
合歡派的法寶,就是主打一個“壞”字。
許知秋運起逆生,瞬間百毒不侵,輕易就驅散了這種效果。
然而,那金瓶兒後招緊跟。
隻見她粉腮一鼓,繡口一吐,竟朝著許知秋的臉麵噴出一股粉色氣蘊。
“姹女媚·蘭麝惑心。”
“好大的口氣!”
許知秋說著,伸出一指點在她胸口。
“什麼?”
金瓶兒大是意外,隻覺得胸口一麻,眼前一黑。
“砰!”
逆生一指威力不凡,磅礴真力從指尖迸出,金瓶兒嬌柔的身子,如一片紙鳶般震飛了出去。
這一指把她轟的飛出屋外,甚至掠過了大半個院子,
直至撞到牆上吐了口鮮血,才堪堪跌落在地上。
金瓶兒咳嗽兩聲,擦去唇邊血跡,臉上隻剩狼狽:
“好個辣手摧花的許門長……小女子認栽了。”
“我隻是想告訴你,上趕子不是買賣。”
許知秋負手來到院中,俯視著她:
“正道也好,魔教也罷,大家都有個圈子,在這圈子裡行事,可以。過了,會有麻煩。有些事做了,不是沒有代價的。”
“嗬,是麼?”
金瓶兒聞言,慘笑了兩聲,忽的粉臉生煞:
“可我卻偏不信……”
說著,淡青色的眸子中,忽的綻起粉色光暈。
許知秋搖頭:
“我記著對你說過,姹女媚,對我沒用。”
然而,
“那可未必。”
金瓶兒不為所動,
她這次施展的顯然不同以往,眸中粉光濃鬱的簡直如稠。
似又甜又膩的飴糖,裹著人的目光往裡沉淪。
也正在這時,許知秋麵色微微變了一變。
倒不是被金瓶兒的手段所驚,
實在是他自己體內的毛病。
下屍彭矯,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