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體內的“Y心”分明也被勾動了出來。
隻是與旁人有些許不同。
雖也是發自於男人對女人本能的生物欲望,但奇怪的是,並沒有帶給她那種令她毛骨悚然,惡心作嘔的恐慌感。
相反,顯得很純粹,很好掌控,自然也就讓她更有安全感。
從而帶給她一股放心、安寧的奇異感受。
她趴在許的胸口上,仔細傾聽著他極為有力的心跳聲。
感受著他胸口的熾熱,熏烤著自己的臉頰。
金瓶兒心中莫名其妙的產生了一股子依戀。
她情不自禁的想著,若是從小能在他這樣的人身邊長大,也不至於內心如此苦悶了吧?
她不由得想起陸雪琪,同為女子,總是觀察的透一些。
金瓶兒眼中,流露出一抹複雜的光:
“她對你,也是這種感覺麼?”
身為女子,又有哪個不喜歡這種安寧踏實的感覺呢?
一時貪慕這種感覺,使她趴在他胸口,竟有些不願起來。
“這是把我當肉床了?”
內景中,許知秋到老也沒觀察出什麼門道兒。
他也是實在摸不準這丫頭的脈。
按理說,眼下好不容易有了機會,正經該去三一府庫進貨去啊。
咋還在這留上號兒了?
她不是最惦記那些合歡派的寶物麼?
“莫不是要先恁死我?再去進貨?”
許知秋琢磨了一番,搖了搖頭。
不至於。
倆人之間壓根兒也沒那麼大深仇大恨,況且許知秋自問對她也算夠寬容,她不至於這麼狠吧?
嘶……也說不準。
轉念一想,她師父三妙還是自己弄死的,保不齊她就存了為師報仇的心思呢?
然而,金瓶兒卻並沒有用姹女媚篡改他分毫。
僅僅是將他攝住,耍弄了一番,也沒有做出什麼出格兒的事兒來。
許知秋也隻能繼續按兵不動。
隨後就見金瓶兒將他從地上扶起來,然後一路攙到榻上,把被子往身上一蓋。
做完這些,拍了拍手:
“門長大人,天色晚了,小女子就不奉陪了,明天見嘍。”
略微收整了一番自己稍顯淩亂的衣衫,金瓶兒轉身出了臥房,為他帶上了門。
關門一線之時,她又看了眼許知秋,嘴裡不禁嘟囔:
“畢竟也沒對他做什麼,明天一醒,應該不會找我算賬吧?”
說這話時,眸中光芒閃動,異彩連連。
仿佛一個得到新玩具的孩子,沒玩夠之前,如何肯主動放手?
直到她徹底走後,許知秋才把意識脫離內景,從榻上坐了起來。
心念一動,下屍彭矯在身周顯化。
黑炁構成一個婀娜女子的形體,如黏膩的糖漿,包裹著他的身子,與他耳鬢廝磨。
許知秋默默朝那張臉看去,五官演化的已經足夠清晰。
“果然。”
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說明人的潛意識也是可以被引導的。
此時這張金瓶兒的臉,不正是他這段時間以來,刻意引導塑造的結果麼?
許知秋露出欣慰的笑容:
“如此一來,可以著手斬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