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蘅一臉玩味的看著薛芳菲,他追蹤一個販售私鹽的家夥來到貞女堂,沒想到會遇到一個“死去的人”。
薛芳菲卻偏過了頭,迅速跟沈嫿對視了一下,又低下了頭,默不作聲。
“我來辦案,奉的是皇上的命令,這就不需要向柳夫人解釋了吧?”
柳夫人皺著眉頭,對於外界傳言的肅國公脾性古怪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肅國公為朝廷辦事,自然沒什麼可說的,不過我這裡也碰上一樁案子,牽扯不小,這裡所有的貞女都要參與調查。”
“肅國公夜半前來帶人,將來若是有什麼事情說不清楚,豈非成了我的罪過?”
蕭蘅轉動著手中的折扇,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柳夫人既然這樣講,不妨將你遇上的案子說來聽一聽。”
沈嫿輕輕的扯了扯柳夫人的衣角,低聲說道:“柳姨,堂主涉嫌謀害人命,不如先審一審她,否則梨兒日夜難安,隻怕連覺都睡不好。”
柳夫人見肅國公還帶了不少人手,之前滅火也是靠這些人搭了一把手,若有證據,人手多了找起來方便。
她點了點頭,讓侍衛們將堂主還有她的情郎帶上來。
“今日貞女堂發生火災,雖是我這個侄女不小心,但起因是有人圖謀不軌,將油灑在她屋外,才會燒的這樣厲害。”
“而且貞女堂堂主不僅涉及命案,我帶人前去與她對峙,竟然撞見她與人私會,當時的場景不堪入目,樁樁件件皆是罪過。”
“肅國公在刑罰上一向有經驗,不如就由你來審一審,為這樁案子做一個見證!”
堂主被壓著跪在地上,驟然聽到自己背上了命案,慌忙的搖頭,一直在解釋說她沒有害人。
可是跪在她旁邊的男人卻目露心虛之色,因為堂主求他對付薑梨,他被迷昏了頭腦,還真為此事做了些準備。
隻是他還沒有動手,就因為與堂主私會被抓住,那些事先的準備若是被查出來,都是證據。
蕭蘅審問犯人經驗豐富,一看他的臉色就知道確有其事,隨手一揮,身邊的侍從就把人拖了下去,準備將人證物證收集齊全。
“命案的事我已經讓人去找證據了,至於私德有虧該如何判罰,就交給衙門去定罪吧!”
“我今日來此是為了調查有人私下販賣私鹽的事,人倒是抓到了一個,卻跟貞女堂的人有些說不清的關係。”
“所以這裡所有的人我都要帶走,不管是販賣私鹽還是藏匿逃犯,又或者知情不報,都是重罪,柳夫人就不要阻攔了吧!”
沈嫿一臉驚慌的抓住柳夫人的袖子,楚楚可憐的看向她,惹的人一陣心軟。
但是肅國公也是出了名的鐵麵無私,不近人情。
柳夫人隻能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胳膊,小聲的說道:“梨兒放心,我即刻就回家,將這件事兒告訴我家主君,你等我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