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嫿見他露出脆弱的樣子,也慢慢的環住他的腰,手指撫摸他精心編織的小辮子。
到了第二天,宮尚角就進入地牢來接弟弟了。
侍衛們畏懼宮遠徵的毒藥,苦著臉說什麼都沒問出來。
宮尚角也相信宮遠徵不是真凶,自然沒有多問。
隻是他看到弟弟身上披著的那件黑色大氅忍不住挑了挑眉,感歎的說道:
“有人把你照顧的這麼好哥哥就放心了,可惜我帶過來的那件新製的狐裘用不上,早知道應該讓他們做成女式的。”
宮遠徵被哥哥調侃了一句臉色微紅,他緊了緊自己的衣領,看到哥哥帶來的狐裘也是通體黑色,皮毛油光水滑,一看就是極好的料子。
隻是想到沈嫿縮在白色的兔毛披風裡更襯得人眉目如畫,他就把忍不住去想庫房裡還有什麼更適合的料子拿來裁製新衣。
抬頭一看哥哥站在麵前,他馬上就不發愁了,就算自己的庫房裡沒有,還可以去哥哥那裡找。
宮尚角還不知道弟弟已經開始打角宮庫房的主意,他一邊領著人出去,一邊說起對賈管事的審訊與調查結果。
三位長老派出去的黃玉侍衛在賈管事的住處搜出了一枚無鋒刺客的身份令牌。
而宮尚角負責審問賈管事,對方在自殺無果後失去了再死一次的勇氣,幾輪刑罰過後就交待了。
隻是這份供詞交上去之後宮子羽大吵大鬨的表示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