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鎮長,你好。”趙東來頂著兩個熊貓眼,正剛從審訊室走出來。
“審的怎麼樣了?有沒有交待。”雖然知道希望不大,祁同偉還是不死心。
“基本上沒什麼進展,其他幾個人招了,也就是一般的小嘍囉,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倒是這個主犯杜伯仲,嘴硬的很。”趙東來說著還打了個哈欠。
果然,不出祁同偉所料,這小子還是硬的很,應該還是等趙瑞龍來搭救他。
就現在已有的證據,很難收拾他,頂多就是幾天的民事拘留,這顯然不是祁同偉想看到的。
既然他能對高小琴姐妹下手,看來應該還是有其他姑娘的,如果能把其他事情坐實了,這杜伯仲基本上也就涼了。
“沒事,你去休息吧,我去會會他。”祁同偉讓趙東來先去休息,雖然年紀輕,但是老熬也不行,再說祁同偉還不想讓對話讓其他人知道。
“好的!昨天的兄弟們辛苦了,我請大家吃早餐,完了回家先補個覺。”趙東來揮揮手,昨天的一幫人都走了。
祁同偉直接進了審訊室,隻有杜伯仲雖然表麵上看起來變化不大,就是神色頹廢了點。
標準的審訊椅上,兩個手還是那樣銬著,頭發非常淩亂,顯然昨天趙東來他們回來還是上了上強度。
“杜伯仲對吧,手都敢伸到我們清西鎮來了。”祁同偉看著眼前的男人恨的都牙癢癢。
這種敗類,如果放在十年前的嚴打時刻,都能直接拉出去斃了。
可惜,現在還不夠,下一次嚴打起碼要到四年後,這時間太久了。
多拖一天,就會有多少類似高小琴之類的農家姑娘受害。
“既然知道我,那就麻溜的趕緊把我放了。”杜伯仲頭微微揚起,不屑的眼神看著祁同偉。
“不著急。”祁同偉站起來,走到杜伯仲跟前,居高臨下。
這種方式很容易給人帶來壓迫感,尤其是在昨天晚上的輪番招呼下,精神疲乏的杜伯仲要看祁同偉都非常費力。
“我們大家都是明白人,你還是老實點招了吧,惠龍公司這次是救不了你的。”祁同偉知道,對付這種人,心理戰才是最有效的,光一味的熬是沒用的,因為他還有希望。
“哈哈哈,不就是從那幾個軟骨頭嘴裡聽到的,那又如何,你知道我們惠龍公司是什麼背景?”杜伯仲說著連腰板都直了幾分。
“不就是趙小惠跟趙瑞龍的名字中各取一個字得來的,其他的我不說你也明白。”對於重生的祁同偉來說,這根本不在話下。
“你早就知道我的來路了?”杜伯仲的臉色終於變了。
“那是,你說他們會以什麼名義來跟我要人呢?是通過李縣長,還是通過縣公安局,或者還是市公安局呢?”祁同偉慢條斯理的說道。
看著一臉鐵青的杜伯仲,祁同偉再次開始補刀。
“對了,忘記跟你說一點,我在當鎮長之前,在縣公安局任常務副局長,再之前呢,我在市局的緝毒隊。”
說完,祁同偉回到座位,拿手指輕輕的敲著桌子。
殊不知,他這一番言論給杜伯仲帶來了巨大的壓力。
一個小小的破鄉鎮,沒想到竟然出了這麼一號人物,杜伯仲都感覺到自己倒黴到家了。
杜伯仲剛想張開嘴說點什麼。
“想清楚了在交待,我沒時間在這裡看你。”祁同偉直接揚長而去。
這其實就是一個簡單的計策欲擒故縱,故意留下一個遐想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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