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我更想睡你了。”
司理理著實不知道該如何接李承宗的話,隻能沒話找話道:“不知李公子是哪位殿下?”
“你這麼聰明,猜不到?”
“小女子從未見過皇子,又如何能猜得到殿下的身份。”
司理理話是這麼說,實際心裡已經知道李承宗的身份。
畢竟,這並不難猜。
能讓李弘成主動退讓的少年,又姓李,肯定是皇子無疑。
大皇子遠在邊關不在京都,二皇子和太子殿下正在朝堂上鬥著,無心來這風流之地,所以隻能是三皇子。
李承宗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有些無語道:“你看,我都直接承認了身份,沒跟你打啞謎,你這樣就沒意思了。”
“京都傳言三殿下不學無術、體態壯碩,如今這一看,三殿下分明是風度翩翩、聰慧過人的俊俏少年郎,看來傳言果然不可信。”
司理理故作嬌柔的給李承宗斟滿酒送到其嘴邊,笑靨如花道:“今日能有幸陪三殿下,還望三殿下疼惜奴家。”
好歹也是大宗師級彆的高手,司理理下藥的小動作,自然不可能瞞得過他。
可惜司理理怎麼也想不到,他已是大宗師,彆說普通迷藥,便是用毒宗師的費介也不可能藥倒他。
不過李承宗還是不打算喝,畢竟他可沒有喝迷藥的習慣,不著痕跡的按下了司理理的纖纖玉手。
“這酒先不著急喝,這京都傳我是不學無術的廢物,我是知道的,但這傳我長得胖是從什麼時候有的?”
司理理心中遺憾一閃而過,笑道:“在三殿下主持春闈過後,京都便傳言殿下體態壯碩。”
“恐怕不是體態壯碩,而是胖得跟豬一樣吧。”
“三殿下明察秋毫。”
“話說,你還沒回答我,我想睡你,有什麼條件。”
“小女子蒲柳之姿,能得三殿下垂幸,已是三生修來的福氣,不敢有條件,殿下喝過這杯酒,便可隨小女子去後艙。”
司理理舉起酒杯,再次送至李承宗嘴邊。
李承宗搖搖頭:“我這人打小就不愛喝藥,尤其是迷藥。”
“三殿下何出此言?”
司理理故作鎮定,裝作一副不解的模樣。
“有沒有人說過你演技很好?”
想想電視劇裡的司理理,演技確實不錯。
李承宗問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笑。
“可惜……我看見你下藥了。”
司理理悚然一驚,就要有所動作,卻見李承宗出手如電,瞬間便鉗製住了她的手腕,快到她連動作都沒看清。
“我勸你彆亂動,更彆想著喊人,如果你喊人就暴露了,外麵那些人功夫一般,但也不是你一個青樓花魁能有的待遇,很顯然你有秘密,我無心打探你的秘密,我隻是想睡你,不想找麻煩,所以咱們心平氣和好好聊。
而且就算你想殺我,你和他們加在一起也不是我對手,不信你可以試試看。當然,如果你試了,那麼作為慶國皇子,我就隻能把你送刑部、大理寺或者監察院了,部門有些多,要不然你挑一個。”
這玩意兒還興挑的?
司理理無語,上下打量了一番李承宗,穩了穩心神,問道:“你知道些什麼?”
要不要直接攤牌呢?
如果直接攤牌,她問我怎麼知道這些的又該如何解釋?
沉默片刻後,李承宗還是決定攤牌。
“我知道的應該比你想象的要多,比如你是慶國皇族血脈這件事是真的,你祖上是高祖皇帝第三子,你真名叫李離思,有個弟弟叫李孝謙在北齊,你現在的身份是北齊派來的暗探,外麵那些人也都是北齊的暗探,一方麵保護你,一方麵也是監視你,怎麼樣,夠不夠?”
司理理,不對,是李離思心慌了,但表麵還是頗為鎮定平靜。
“聽殿下的意思,似乎準備瞞下此事,那殿下想要什麼?讓北齊暗中助你登上皇位?”
“咦,你居然不問我怎麼知道這些的。”
李承宗有些意外,隨即搖頭道:“我對皇位沒興趣,你問我想要什麼,我已經跟你說了,我想要睡你。”
張口閉口就是要睡自己,李離思真忍不了了,譏諷道:
“你手裡握著我的秘密,我也不是你的對手,你現在都已經抓住我了,還不是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我想讓你心甘情願。”李承宗訕訕地放開了李離思的手。
李離思氣笑了,“可以啊,十裡紅妝,八抬大轎,迎我進門,娶我為妻,救回我弟弟,讓我家重入族譜,我便心甘情願。”
李承宗悶悶道:“你這要求也太多了。”
“你還真想著答應我,就為讓我心甘情願?”
“那不然呢?”
李承宗反問,也不等李離思回答,自顧自的說道:“娶你為妻可以,救回你弟弟也行,但讓你家重回族譜恐怕辦不到,畢竟你家老爺子當初是跟隨康王和我家老頭兒爭皇位,失敗便等同謀逆,就算我想答應,老頭子也不可能答應,能不能換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