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能是誰?難道那小秘書在外頭還有其他男人?”
陸展風勾起一邊唇角笑了一聲“走了。”
“誒三哥你怎麼說走就走啊……”
陸展風沒理會身後的聲音,徑直往外走。
彆的男人?
這個詞用得可不對。
那個紅痕已經不是鮮紅色了,而是微微發紫的暗紅色,顯然已經有好幾天了。
他自己乾過的事自己清楚,那印子是那一晚在彆墅的時候,他自己親自弄的。
弄出這個印子的時候他們還在婚姻期內,他是合理合法的丈夫,過的是合理合法的婚姻生活,他根本不是什麼“彆的男人”。
剛才許舒煙站的離他不遠,他在暗處把她從頭到腳看了個遍,她的脖子和手臂都露在外頭,上頭可是什麼痕跡都沒有,走路姿勢也正常。
那就說明,她跟葉沃是還沒做過那一步。
他突然回想起秦經理之前的話“工資不高,任務繁重,還能堅持三年不跳槽,她總不能是喜歡上您了吧?”
唇角扯開一個微不可查的笑意,為什麼不可能?
好像也沒有其他理由了吧。
不知為何,他突然覺得心情愉悅了很多。
走出酒吧,一股冷風撲麵而來。
朝著風吹來的方向看了一眼,他不禁挑了挑眉。
酒吧門口有好多賣氣球的,上麵綁著小燈泡閃著光。
葉沃正在付錢,許舒煙從一叢氣球裡麵挑了三個出來拿在手裡,一個喜羊羊,一個熊出沒,還有一個小豬佩奇。
她回過頭看向葉沃,滿臉都是驚喜,眼睛亮晶晶的。
陸展風不禁鄙夷地冷笑了一聲幼稚。
多大人了,還喜歡這種小孩子的玩意兒。